我眯着眼,故意摆出冷漠的神色,“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们说交保护费,都过这么久了,该交了吧?我们上边也是有人,催得紧啊。”他一愣一愣地说。
我便故意让阴气外泄,浑身冒着黑黑的雾气。
那胖子警察被我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
我目视他下楼后,才打量周围的楼道。
在我和祁琪的出租屋的门前,有一小铁盒,是以前用来盛垃圾的,上面锈迹斑斑,沾满了风干的果皮。
因为屋内有了垃圾桶,我们便渐渐遗忘了这垃圾盒。
在那垃圾盒内,有一黄色的小圆球,外壳薄如蝉翼,甚至还能看到里面的黄色浆液。
我拿起圆球,轻轻一捏。
圆球碎了,黄色液体和碎肉在我手上晃动着。
这不就是鸡蛋吗?胖子警察如此鬼祟的来我和祁琪家,就是为了放鸡蛋?
这真是个神经病。
想到这里,我把手放在楼道外的滂沱大雨里冲了冲。
外面果真冷。
看着大雨中纷纷路过的行人,我灵机一动,想到了个新的赚钱法子。
我是从2020年穿越回来的,现在是2010年,在这种三线小城市里,乞丐还很流行,流氓地痞还很多。
我调动体内的虚弱的气息护体,去外面随便找了个袋子套在头上,便出去当了乞丐。
可是现在是下雨天,乞丐并不好讨。
在雨里蹲了几个小时,凭借我的记忆,我摸索着来到了一间小文具厂里。
这厂专收临时工,因为只用给文具打个包装,工作十分容易,所以工价也奇低,一小时仅有八块钱。
我趁着雨小,在厂里蹲了几个小时。
到晚上十一点我再从厂里出来时,早已是满天星斗,屋外的空气有些湿漉漉的,雨刚停。
拿着今天下午赚到的百十元,我深有感悟,虽满身灰迹,却仍旧不感疲惫。
漫步在无人的街道,我忽然有些心慌。
现在是夜里十一点整,按理说到了接客的时间。
虽然在我的再三嘱咐下,祁琪答应我不外出接客。可我们家的财政状况祁琪比我还要清楚,如今雨停了,她应该会外出做她曾说的那份“手工活”。
不知为何,我总感觉那屠夫还会找上门来。
最近几天胖子警察都鬼鬼祟祟的,像是预谋着什么。
那警察也很壮,很像屠夫。
“滴滴滴——”我焦急地找了一家小商铺,拨通了祁琪的电话。
“滴——”
“滴——”
“快接啊……”我在心里嘀咕。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请稍后再拨……”一串女音传出。
祁琪没接电话。她是很敏感的,比柠檬要敏感多了。
有时候我夜里一个翻身都能吵醒她,她用的还是当时最老款的智能机,不可能接不到电话。
直觉告诉我:祁琪不在家,她可能出事了!
“祁琪!”想到这里,我便猛地奔出商店,在夜晚的冷风中像一匹脱缰野马,向家里狂奔而去,生怕晚了。
这段路程,我本来用狼行术,不到半分钟便能到。可我现在这十三岁的身躯连最简单的七星咒也用不出来。
“哒哒哒哒——”踏着小碎步,我跑到了我和祁琪的出租楼的下面。
出租屋的灯是开着的,包括旁边的接客房也灯火通明。
但接客房的门却紧闭着。
祁琪果然在接客!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怒气上涌,急奔上楼。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阵“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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