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逃了?”
轻低的一句,虽听得不慎真切,可离上殇还是隐约听到几字。心下蓦的一疑,离上殇扭头问道:“逃了?谁逃了?”
对方没在回应,未叫面具挡遮的上半张脸,那双眼中明显幽渗了什么。
奇怪的感觉,让离上殇越感越奇,想要追声再问,这怪人却不再给任何机会。看着远处冲天火光,凝沉半晌,这人突然转身离去。
轻游的身法,轻功上并不逊于她和白泽远,见此人无声无息出现,又莫名其妙退离,离上殇直接啐道:“哪来的神经,有病吗?”
人啐着,心思仍是驻焦在远处冲起的火光,抿唇锁眉,离上殇说着:“哪来的火?怎么烧这么大?不好,那好像是霸枪门。”
恍的意识到那火光冲起之处正是霸枪门所在方位,离上殇面上顿起急焦,也顾不得啐骂那奇怪拦路人,翻身跃上小红马,快鞭朝霸枪门赶去。
快马加鞭,越是逼进霸枪门,火势越冲。汹汹而起的大火,甚至波滚出一波接着一波的热浪。还未身近,就已感受到迎面袭冲的热气,离上殇忍不住开始替白泽远挂忧。
红马清知主人心里担忧,蹄下速度更快,就在红马跃身快奔途径一株大树时,一道身影自树上跃落。身形落坠,稳稳落到马身上,稳坐马上,手直接环住离上殇腰身,待腰上多了一道挽劲,离上殇直接勒紧缰绳。
马缰紧拽,红马立即顿了冲劲,直立而起的马腿,高高扬起的马蹄,前蹄未落,红马就已折身掉头。待马蹄稳稳踩落,红马已转了方向快速奔离霸枪门。
马背上多出的那人正是今夜潜探霸枪门准备搭救燕归南的白泽远,一面快鞭驱着红马快跑,离上殇斜眸扫了一眼身后的白泽远,说道:“怎么就你一个人,燕归南呢?”
白泽远回道:“死了。”
离上殇惊道:“什么?燕归南死了?你居然打不过钟良金?”
白泽远道:“自绝经脉。”
浅舒了口气,离上殇道:“吓死我了,还以为就钟良金那种次一流的家伙,你打不过他。如果连那种家伙也打不过,那你这天下第一神捕的名号也太吹了。不过你都亲自去救人了,燕归南那老家伙干嘛想不开,自绝经脉闹自杀?”
白泽远道:“脚筋手筋都叫钟良金给挑了,一身武功全废,就算救出来也不过是个废物。也许对于燕归南来说,死了才是一种解脱。”
噘了嘴,离上殇囔嘟一声“好死不如赖活着,死了有什么好”后,才说道:“不过他死了也好,至少省了一个累赘和麻烦,要不带着他,你哪能逃得这么潇洒。只是这霸枪门的火?平白无故怎么烧这么大。”
白泽远道:“哪有什么平白无故,我烧的。”
离上殇提声说道:“啥,你烧的?神捕大人,私自放火烧别人宅院可是犯法的,你不知道吗?”
翻了眼,白泽远道:“犯法,你有资格说我?”
离上殇笑道:“我是平民小百姓,有资格犯法,可你是神捕大人啊,知法犯法不大好吧。”
先前淘气放火烧屋,白泽远就曾经一本正经警告她,如今难着逮到有人知法犯法,离上殇哪会放过这等机会?淘气的调笑,惹得白泽远蹙眉,手往离上殇腰上一掐,惊得二货连声尖叫,白泽远才说道。
“少趁机蹬鼻子抬杠,我要不烧了霸枪门,就那铜网一样的密守哪出得来?倒是你,说好策应的,策应呢?我要是真等你来策应,指不定命都得交代在霸枪门了。”
不说策应的事还好,一说策应,离上殇这一肚子火就险着炸开。气呼呼将路上所遇之事全部说了,离上殇道:“那家伙别让我再逮到他,要不然我肯定把他给肢解了。”
对于之前那半道的拦路人,离上殇心里好大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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