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困,一打游戏就精神抖擞,双眼放光,我心中特别无语。
到白城,一个电话就把我安顿了,随后,开着他的破车回了哈尔滨。
一个人现在陌生城市的街道上,思绪万千。与哈尔滨不同,白城是个小城市,城市老龄化,街道上来来往往都是中年人,给人一种寂渺的感觉。如同行人一样,这座城市不再年轻。
我站在百货大厦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电话铃响,驶来一辆面包车,停下后,车窗里探出一颗脑袋来。
“林沐是吧?以后就是茅山弟子了,上车!”
我靠,这一刻我的心哇凉哇凉的,感觉被坑了。听说同学去读三本学校,八九千块钱学费,崭新的大巴接待,车头还绑着红花。
我现在倒好,学费交了四万多,待遇却这么差。这家伙真坑爹。
一想到身上背负了五万多块钱的外债,我这心情就更加沉重了。
途中那司机一直板着脸,也没和我说话,可能是等着我给好处,我没开窍,结果这家伙不高兴了,载着我来到一所工业学校门口,说地方到了,就飞也似的离开了。
工业学校,就是一种成人大学,主要工作就是给社会上的人做岗前培训,这我倒是有所了解。
这所学校位于市郊,顺着马路一眼望去,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山头。连绵起伏,傍晚光线昏暗,朦朦胧胧的。
这所学校校区不大,校园里空荡荡的,压根儿没什么人。夜幕降临,黑云盖顶,给我一种幽森森的感觉。
我靠,又被坑了,这什么鬼地方?
咔嚓!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回头,松了口气,原来是门房大爷把灯开了。
门房大爷推开门,佝偻着背,抬头,眯着眼睛看我。他的眼仁泛白,像是患有青光眼,看起来鬼兮兮的。
看我有些面生,他诧异的问道:“小伙子,你来这里干什么,”说话的声音是干哑的。
我顿了一下,四下里瞅了瞅说:“大爷,我是来求学的。”
老头幽幽的说:“天快黑了,早都放学了,你来上晚自习?”
我说不是不是,大爷你就别和我卖关子了,我是来学道法的,茅山派分坛,就在这里,应该错不了,提前都说好了。
老头一听,眼仁往下一翻,乌黑闪亮的一双眼睛,还特别有神,原来他故意把眼睛翻上去,装神弄鬼吓唬人呢。
我长出了一口气,说大爷你吓我一跳。
老头嘿嘿一笑说:“原来是自己人,来来来,进屋说。”
进屋,把东西放下,坐定后,大爷还给我上了一根烟,我心说这大爷这么热情,人不错啊!
完了老头笑眯眯的看着我说:“能来茅山学习,非富即贵,你是内门弟子吗?”
他如沟壑一般的皱纹时不时就抖一抖,看起来怪怪的。
我有些尴尬,说:“哪有那么好,外门弟子。”
老头的笑容越来越僵硬,幽幽的说:“外门的?那你可有的受了。”
我一听情况不对,忙问大爷有什么内幕。那大爷别样的看我一眼说:“我怎么知道?”
我愣了一下,仿佛明白了什么,掏出兜里的三百块钱递给他,讪笑着说:“大爷,你帮帮我,我新人不懂规矩。”
老头拿着那三百块钱,不住的摇头叹气,说:“这事儿难办。”
我一看是嫌钱少,可我兜里只有这三百块钱,急忙就说好话求他,说大爷呀,你看我,来的有点匆忙,兜里没零钱,要不这样,你先给我指点迷津,完了明天我就去取钱,该给的少不了您。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早就开始骂娘了。这尼玛都什么啊?不用钱开路是步步难行。
老头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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