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想起昨晚作的梦。
她又梦见自己面前站了一整排花美男,她一个个品头论足的望过去,然后选中了其中一个男人,把他带回房里,忽然想起来这男人就是阮知熙,然后她想把他赶走,再去换一个男人来侍寝,结果他不肯走,还恶狠狠扑上来咬她,她被咬疼了,拿手直打着他,再然后……她就不记得了。
她皱着眉,瞪着胸口上那些红红紫紫的草莓,猜想难道这些都是梦里那个阮知熙咬出来的?不可能啊,那都是梦里的事,怎么可能出现在现实中。
“夫人,您起来了吗?”
听见门外传来冬竹的声音,叶含青没有再想下去,赶紧捡起掉在地上的里衣穿上,遮住胸口那些惊人的草莓后才出声,“起来了,你们进来吧。”
冬竹领着两个丫鬟,端着洗漱的用具进来。
叶含青拿着一柄小刷子,沾着青盐清洗牙齿,忽然间闪过一念,难道昨天晚上她被阮知熙这样那样了?胸口那些草莓是他种的?
不可能,若真跟他做了,她哪可能无知无觉睡得那么熟,一点都没被惊动,除非……他那里细得像根牙签一样。
她被自己的想法给逗乐了,噗哧笑出声。
“夫人在笑什么?”侍立在一旁的冬竹见她自己一个人笑了起来,不禁好奇的问。
她吐掉水,摇头,“没事。”那好笑的事没办法告诉冬竹,只能自己一个人想着偷笑,接着她想起一件事,“昨晚值夜的人是谁?”
“是明翠,不过明翠这丫头也真是的,奴婢过来的时候,她竟然靠在门边睡着了。”
叶含青倒不介意明翠偷懒睡着的事,反而关心的问:“夜里很冷,明翠就这么睡在外头,会不会着凉?”她记得昨晚阮知熙说他是趁着外头的丫鬟睡着溜进来,也就是说明翠是从那时候一直睡到刚刚才醒。
她先前曾表示晚上不用留人守在外头,但冬竹说这是府里头的规矩,不能不遵守,她也只能由着她们。
冬竹答道:“外头有个暖炉,倒是不会冻着她。”
觉得这些值夜的婢女很辛苦,叶含青想了想说道:“晚上比白天要比冷多了,以后再值夜,多点几个暖炉,免得你们受冻。”
见她这么顾念她们这些下人,冬竹心中感叹,以前的夫人xìng情淡漠,可不会为她们着想,撞伤脑袋的夫人比起以前真是好上太多了。
“多谢夫人,点一个炉子就足够暖了。”王府里每个院子炭火都有固定的分额,若是还要额外再分给她们,夫人的分额怕就不够用了。
叶含青洗漱好,冬竹服侍她挽发穿衣。
她穿上了一袭粉蓝色绣着兰花的锦袍,外头再套一件棉袄,发髻上簪了一支玉钗和几朵珠花,她不喜欢戴耳坠,故而冬竹便没帮她戴。
打扮好来到外头的小厅,白樱正领着两个丫鬟将早膳一道道摆上桌。
叶含青瞥见另外一个丫鬟将一碗汤yào先搁到一旁,登时觉得受骗了,不满的看向白樱。
“你不是跟我说昨晚那碗yào是最后一碗了?”
白樱不疾不徐的回答,“奴婢没有欺骗夫人,那yào确实是最后一碗,今儿个这碗是太医另外开的补养yào,要用来调养夫人的身子。”她是摸准了夫人现下的脾气,因此才敢这么哄骗。
“还不都是yào。”叶含青质疑。
“虽然都是yào,但味道不一样,这补yào的滋味可好多了,真的,不信夫人闻闻看。”白樱将补yào端到她面前让她嗅闻。
叶含青深吸几口气,觉得这yào的味道闻起来确实没苦味。
见她舒开眉头,白樱笑问:“怎么样,奴婢没骗夫人吧?”
叶含青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这次就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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