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柔拼命晃动:“我伤的是手,又不是脚,我要自己洗快放我下来!”
她不蠢。
说什么洗澡,待会一定不只是洗澡这么简单。
傅景衍白了她一眼,死死把她禁锢在怀里,语气顽劣:“林语柔你是白痴?伤口不能碰到水,这点常识都不懂,真好奇你人生前22年是怎么活过来的。”
“那那实在不行,你就帮我叫吴妈上来!”
听到这话,傅景衍更气了,恨不得用眼神将她瞪死:“有你男人在这,为什么还要叫别人?”
说话间,男人修长的腿已经迈进浴室,他在浴缸里放好热水,然后开始解开她的衣服。
林语柔身上穿的是一件藕色的长裙,柔软的布料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浴室的灯光打在她晶莹白净的脸上。
傅景衍差点忍不住想咬一口。
强压着心头的欲火,傅景衍的手刚触上她后背的拉链,林语柔像触电般往后一缩,红着脸将他推开:“我自己可以脱!”
这副难得的羞涩模样,竟然有些有趣。
傅景衍粗粝的手指在她细嫩的脸上婆娑,语气轻挑暧昧:“紧张什么,怕我现在就要了,嗯?”
怎么会有这么无理取闹的人!
林语柔忙地把脸别开,蹙着秀眉再次强调:“你别动,出去,我说了我自己可以洗。”
“别乱动的人应该是你,像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不更应该知道在一个男人怀里动来动去,会发生什么,嗯?”
傅景衍含着她精致饱满的耳垂,不顾她的挣扎,大手扯着拉链往下一拉。
“咻”
长裙散成两瓣脱落,女人完美的一览无余,饱满的浑圆在灯光下散发点点白光。
“就算我水性杨花,也不代表睡过一次就可以随便睡!”
也就在那时,林语柔小脸羞得通红,连忙将自己埋进浴缸的温水里,咬牙切齿道。
傅景衍眸色愈发灼热,他只是看了一眼,便呼吸难耐,浑身不自然。
但看到她手上刺眼的绑带,他最终还是压抑着,到洗手台用冷水洗了一把脸。
然后他坐回浴缸边,细细地给她擦洗着身子,像是认真地对待这世间最美的艺术品。
可林语柔长这么大,哪有人给洗过澡,她把头埋得低低的,真是又气又羞。
“林语柔你给我安分点,待会伤口进水!你放心,我傅景衍没有乘人之危的习惯。”
傅景衍看她这副躲避的样子,不耐烦地骂了声。
全身擦洗好后,傅景衍用浴巾将她裹好,抱出浴室,放在大床上。林语柔像个获救的猎物,松了口气躲进被子里。
他从衣柜里掏出她的睡裙,向她丢来,目光凛冽:“给我起来,把衣服穿上!”
“你出去我再穿!”
“你真不知好歹!”
“砰!”傅景衍重重地摔门而去,他觉得刚才的自己真是太可笑。
呵!他为什么要这么好心,照顾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下到大厅,看到泰勒正好站在门外,傅景衍命令他道:“给我去查今天商场的监控,那个穿高跟鞋,让她给我马上滚出锦城!”
泰勒赶紧点头,傅少明明是关心夫人的,怎么这两人一见面就像仇家一样?
自从那晚傅景衍摔门而去后,林语柔一连五天都没再见过他,还好手伤在吴妈的细心照料下很快就恢复。
对于奶奶,她一直是有愧的。所以今天她一大早便来到了奶奶住的医院,据说这里这家医院也是在傅氏旗下。
奶奶患的是脑中风,一激动容易晕倒。
林语柔看小倩在一旁,悄悄对她道:“小倩,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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