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与青鲤帮联系。
此时她想起了老太妃,不管如何,江天舒总是她的孙儿,于是次日就回了一趟雍王府,可到了雍王府门口,无瑕看见的情景却让她一瞬间怒火高升。
雍王府的侧门有两三辆马车停着,七、八个人牙子站在那,还有五、六个婆子扯着正抱着包袱啼哭的三个姑娘,雍王府竟然是要将春桃三人转卖!
无瑕手上的马鞭扬起,对着那几个婆子劈头盖脸挥下去。
那几个婆子鬼叫着躲避,“无瑕姑娘,这不是老婆子的意思,是王妃的意思啊!”
香菊哭道:“无瑕姐姐,她们要将我们卖了,说我们的主子是叛逆,我们服侍叛逆久了不放心!”
无瑕看着香菊问道:“你脸上的抓痕是谁抓的?还有春桃,你的衣服是谁扯的?银杏,你额头上的血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银杏擦着眼泪道:“我额头上的血痕倒是不关他们的事儿,是我去找老太妃磕头,跪了好长时间老太妃也不肯见我。春桃身上的衣服是王家媳fù扯的,香菊脸上的抓痕是这个老婆子抓的!”
无瑕点点头,“好好好!江天舒被误会成叛逆,雍王府的人不想着为他洗刷冤屈反而落井下石,却不知道江天舒虽然被关进监狱,我仍是皇上新册封的琅琊郡主呢!香菊,是这个老婆子没错?”
香菊点点头,无瑕扬起鞭子对准那老婆子的脸甩了三下,登时就在那老婆子的脸上甩出了三条鞭痕。随后又将鞭子一甩,挥向另一个婆子的衣服,连着“嗤啦”三响,那婆子的衣服碎了,顿时露出了个肥肚腩。
那婆子死死捂着肚子,其他几个婆子都不敢吭气。
无瑕冷笑道:“你们给我记着,这些都是我罩着的人,谁如果敢欺负她们,我以一还十!今天算是不知者不罪,先惩罚这两个人!”又指着马车说:“我这个琅琊郡主身边没有几个服侍的人说起来也丢了皇家的面子,这三个姑娘我要了,你们回禀雍王府的人,要多少身价银子到琅琊牙行找我要去。”
既然看见这番情景,老太妃也不需见了,无瑕带着春桃几个人回了琅琊牙行,将她们安顿好后又安慰了一下眼泪流成河的香菊,但是自己却对江天舒的处境没有任何办法。
两天之后琅琊牙行将各种消息汇总,无瑕看着收集来的讯息,心中越发空落落地没有底。种种讯息显示这次行动出自皇帝的授意,但是很明显,皇帝并不知道青鲤帮的事儿,因为并没有听到皇帝剿灭青鲤帮某处堂口的消息。
朝廷之中关于这桩案子也有诸多争论,这么多年过去,早已物是人非,但是总还有一些人记得江珏的人情,当下便对江天舒的案子提出抗议,但是皇帝一概不理。
照理说这等大案是要jiāo付刑部或者大理寺审理,根据江天舒的身分和这案件的特殊xìng,这案子也可以jiāo给宗人府处理,但是皇帝没有将江天舒jiāo给任何一方,也根本没人知道江天舒被囚禁在哪处牢房。
秋海棠与无瑕猜测,江天舒或许被囚禁在皇宫的牢狱里,因此无瑕打算无论如何都要闯进皇宫去看一看,但是还不等她行动,隔日晚上一个惊悚的消息传来,让无瑕的心一瞬间沉入了深渊。
据说就在昨天晚上,有一伙蒙面人闯入皇宫,绝大部分都被杀死,只有极少数人逃走。无瑕估摸着这是青鲤帮在采取行动了,但很明显青鲤帮也束手无策,而且这样莽撞的行动很可能将整个青鲤帮暴露出来。
于是无瑕再度来到皇宫,她站在午门的白玉台阶前,递上求见皇帝的摺子,然后站了一天一夜。
虽然天气冷起来了,但此时的太阳还是非常dú辣,晒得无瑕的皮肤都阵阵发痛,而她心中倔强的怒火也一点点燃烧起来,她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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