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和女儿,只是你们奉命杀害人家小姑娘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也是人家的女儿?”
那个扯下面巾的汉子无奈说道:“既然投身做了人家的家奴,就少不得做一些为虎作偎的恶事,就算下辈子做猪做狗我也顾不得了,这辈子总要先活下去才好。”
沈青鲤冷笑一声,“你们的武功和步法明显出自军中,身上又没有残疾,年纪也还没有到六十岁退役的时候。你们是哪里的逃兵?还是你们口中的贵人从军中将你们擅自抽调出来做家奴?说!”
那取下面巾的汉子看了一下四周,惨然笑道:“这也被您老人家看出来了。不错,我们是军人,我们曾在龙泉关服役,后来当时的雍王江珏兵败,我们辗转逃回京师,却不想因为吃了败仗,朝廷官员竟下令将我们这些士兵的家人妻女全都充为奴婢,更将我们视为叛贼。
“天下之大我们却无处容身,无奈之下只能投奔那位愿意收留我们的贵人,做了他的家奴,原以为遇到了明主,哪知那位贵人虽将我们的家人妻女从各地赎买回来,却以此胁迫我们,为了家人xìng命我们自然只能为他卖命……话已经说完了,沈帮主,请将我们全部杀了吧,其他的话我们真的不能说!”
沈青鲤看着面前一群汉子,突然问道:“江天啸当时不过一个稚龄小儿,竟然懂得招纳贤才?他难道竟然是所谓的生而知之的人不成?”
沈青鲤一句话落下,几个蒙面大汉都大吃一惊!
那取下面巾的汉子苦笑道:“原来您老人家竟然什么都知道,那也不用隐瞒了。我们后来投奔了四殿下,那时他还小,却已然有了chéng rén之智,之前我们虽然沦为丧家之犬,但还勉力支撑,可自从雍王妃赵氏午门自尽后才真正绝望,在京师苟且偷生,后来四殿下愿意收留我们,我们自然为他卖命,只是现在要抽身也无法了。”
沈青鲤道:“原来如此。”他指着人群中的无瑕说:“那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她是雍王世子的侍女,更出自鼎鼎有名的琅琊牙行,你们事先定然做过调查,既然都曾经是雍王江珏的部下,难道没有什么对故人的情分,竟要对照顾江珏亲生儿子的侍女赶尽杀绝?”
那汉子摇头说:“如果她在世子身边能引着世子学好,我们对她自然不会赶尽杀绝,但她却一撤千金帮世子包下青楼,鼓励世子胡作非为,这等事我们就容不得了,说不定我们将这个侍女除掉之后,世子能够变成一个正经人亦未可知。”
沈青鲤却怒道:“这是什么理由?滑天下之大稽!你们难道没有听说雍王世子近日竟然考上了青山书院?雍王世子会变好,如何没有她这个新来侍女的功劳?”
一群汉子眼睛里都有些迷惘。那汉子继续说道:“我们倒是知道青山书院考试的最后一场是这个侍女做了手脚才害得四殿下不能如愿拿下一等,因此四殿下调查出真相之后颇为愠怒,才令我等将这等扰乱试场的祸害除之而后快。”
沈青鲤这才明白过来,点点头说:“我还奇怪江天啸这等雄才伟略、放眼皇位、装得十分贤明的人物如何会与一个小小侍女过不去,竟然是因为这个侍女将他考试骑的马儿勾去配种了,有趣、有趣!喂,小姑娘,你师父家的母马可怀孕了没有?如果生下小马驹,送给我如何?”
无瑕听着他们对话,暗自心惊。直到沈青鲤向她问话才反应过来,敛为礼后说道:“我这些日子不曾回牙行,并不清楚这些事。如果师父的马真的怀孕,我与师父说起此事,师父听闻是沈帮主这等英雄人物索要,定然欢喜。”
沈青鲤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姑娘难怪能将江天舒管得死死的,说话竟然滴水不漏!你说你师父定然欢喜,却没有告诉我你师父不喜怎么办?哈哈!”
无瑕略略有些不好意思,“毕竟那马非我所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