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去赌博啊,与你一样去赌博的,你怎么连我也怀疑上了……”
无瑕抬手往桌上一抓,裁衣尺子蓦然化为一道闪电,直接刺向江天舒的眼睛!
江天舒叫了一声“妈呀”,瘫倒在椅子上,徒劳地用双手掩住自己的眼睛,可想像中剧痛没有到来,江天舒从手指缝里睁开眼睛,见无瑕已经将裁衣尺子放下来了,才心有余悸地将手松开来,害怕的说:“天呀,无瑕,你干么拿尺子对着我眼睛戳,可将我吓坏了。”
却听见无瑕淡笑了一声,“世子啊,你这手倒是捂得挺快的,胳膊不疼吗?”
江天舒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哇哇叫道:“疼,当然疼!只是你要刺我的眼睛,我一时顾不上啊……”
无瑕猛然一抬脚,踢向江天舒坐着的凳子脚。
“匡当”一声,凳子翻倒了,接着江天舒的身子直接飞出去,“砰”的一声,重重砸在床上。
江天舒整个人趴在被子上哀嚎起来,“无瑕……你到底怎么了?我哪里做得不对你说啊,不要动不动就动手动脚,君子动口不动手……”
无瑕翻了翻白眼,“我不是君子,我是女人。还有……你果然不懂武功?”
江天舒点点头,“我真的不懂武功。”
无瑕点点头,说:“好,从明天开始,你跟着我学武功。”
“跟你学武功?”江天舒抬起头,弱弱地问:“学你的武功……我会不会变成一个女人?”
无瑕翻翻白眼,不打算理会他。
江天舒的确不像是有武功的样子,难道……自己真的多疑了?
接连着三天,无瑕睡得并不安稳,每天晚上无瑕都要在江天舒的窗台设置重重机关,又在外间大门口设置了重重陷阱,并等到半夜时分确定江天舒没动静,才沉沉睡去。
四更时分,无瑕轻手轻脚的起来,打算去盥洗,又想起江天舒,于是掀开帘子,往屋子里面看一眼。
一瞬间,她的脸色铁青!
床上被子掀开,人已经不知去向!
看见眼前的场景,无瑕不由得手足发软,急忙扑到窗户前。
却见窗户上各种陷阱全都完好如初,没有人动过!
再去看大门,各种机关也还保持原样,没有人动过!
无瑕只觉得浑身没有力气,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对着这样的场景,再强悍的姑娘也会觉得软弱,她含着眼泪,低声咒骂,“该死的江天舒!”
却听见“嗤”的一声轻笑,正是江天舒的笑声!
无瑕猛然跳起来,一边叫道:“江天舒,你在哪儿?”
她这才听见床底下似乎传来的声音,然后一阵笑声跟着bào发出来,震动得灰尘都簌敕往下掉。
无瑕终于弄明白了,她抓起扫把就往床底下捅,“我打死你这个大老鼠!”
江天舒狼狈不堪的往床底深处躲闪,“慢慢慢……无瑕啊,我不是大老鼠,我只是想要感受一下在床底睡觉的滋味……”
“好好的床上不睡,躲在床底下……你真的当自己是老鼠?”
“不是……我只是想要看看你着急的样子……”江天舒终于说实话了,声音听起来有些底气不足的样子。
“你当自己是三岁小孩,还玩捉迷藏吗?”无瑕真正怒了,拎着江天舒的耳朵,将他从床底下揪出来,“你身上这件是上好的蜀锦,就这么被你磨坏了!”
无瑕吼了一声,因为纨绔世子的暴殄天物化身恐怖妖魔,杀伤力非常惊人。
等收拾好了江天舒,无瑕便去了书院的马厩。
大黑和大白就寄养在书院的马厩里,由书院养马的仆人杨伯照看着,基本上只要定时给粮食就好。
无瑕也与大黑马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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