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马,举起剑指着他,“李承云,你以为你勾结土鲁国,就能设计我成为叛贼吗?你的计划失败了,方淮已经领兵过来,今日就会攻下土鲁国!”
“什么?”李承云神情一愣,望向城门上方,竟冒出红色狼烟。
“只要我带着宁安逃出皇宫,我的人就会放出狼烟,通知方淮进攻,配合撤兵只是缓兵之计,而且在几天前,我就派了人在皇宫里下dú,想必现在有成千上万的士兵腹痛不止,出不了兵。”封靳言冷哼,“火yào、下dú,这是我回报你的两次陷害,还有,你杀了我两个王妃,让她们无辜枉死,我不会饶过你的!”
李承云万万没想到封靳言闯进皇宫里不单单只是救人,而是早算计好一切,反将了他一军,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他看到有士兵自城门追出援助他,但没有用了,方淮率领的大军也已朝这方向来了。
李承云知道大势已去,多年来他精心布的局都失败了,或许是打击太大,竟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赵宁安睁开双眼,她怕封靳言会一剑砍死他,连忙抱住封靳言的手臂,“不要杀他!”
李承云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没有借机拾起掉落的剑,似乎没有再打下去的力气了,只抬头问了封靳言一句话
“告诉我,为什么我妹妹会死?告诉我真相!”他怒吼着。
封靳言黑眸幽暗,“你跟方淮一样,一直在向我追问真相,知道真相会比较好吗?我本来要帮她保密,不想说出来,但事到如今,不说也不行了。”
“保密?什么意思?”李承云错愕的看着他。
封靳言抱着赵宁安跳下马,开始述说那段过去,飘浮在空气里的声音很是忧伤。
赵宁安听完,捂住嘴,难掩哀伤。
李承云则一脸苍白,抱着头崩溃大吼。
土鲁国大败,士兵们中的dú陆续发作,腹痛得根本无力打仗,加上城门被火yàozhà破,无法防守,很快便被封靳言和方淮率领的月犀国大军攻陷,一路攻进了皇宫里。
土鲁国王见封靳言攻来,才后知后觉发觉赵宁安这人质早被救走了,他的大军还中了暗算,吃了被下了dú的伙食,此时溃不成军,宫里也有多处遭火yào损毁,他见无法挽回颓势,竟躲了起来。
封靳言搜寻不到土鲁国王的踪迹,后来想起赵宁安曾说过她是从寝宫里的密道逃出来的,遂找起宫中百条密道,终于在一个隐密的密室里捉到人。
攻下土鲁国后,封靳言花了一段时间整顿土鲁国国土,也捉拿趁此作乱的党羽残兵,现在终于要回月犀国面圣了,届时会押着李承云一道回去。
李承云是杀害封靳言两任王妃的凶手的事实,洗清了加诸在封靳言身上的煞星之说,现在京城里都将他视为消灭土鲁国的大英雄,方淮也功不可没。
而李承云干尽了坏事,还和土鲁国勾结成为叛国贼,皇上要亲自审问他。
战争结束了,所有的事也全都结束了,赵宁安却觉得对封靳言、方淮和李承云他们三人而言,心里的伤并没有结束。
赵宁安终于知道,原来,狄王妃怀的孩子不是封靳言的,也不是方淮的,她是遭恶徒强暴有孕的。
狄慧茵在被皇上指婚嫁给封靳言后,认清了此生无缘和方淮结为夫妻,认分想当好封靳言的妻子,婚后夫妻感情也算是相敬如宾,没想到才成亲一个月,她在封靳言出征打仗,和丫鬟到庙里为他祈福的某天,在路上遇上恶徒,惨遭凌辱。
这件事成为狄慧茵心里最深沉的痛苦,她害怕得一个字都不敢说,也让丫鬟保密,然而她却不幸怀了那恶徒的孩子,怀孕让她日益消沉,甚至生了病。她无法面对腹中的胎儿,亦无法面对一心准备迎接孩子出生的封靳言,皇上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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