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的?”
“你确定那方子是避孕所用?”听完她所说,景韶剑眉紧磨。
“没错,你若是不相信,可以找大夫问问。”
“倘若真如那丫头所说,府里头的女眷癸水结束后,都服用那帖方子来调理身子,那么当初拿出这张方子的人的目的是……”
目的不难想象,汤水淳接腔说道:“怕是不想让某些人怀孕。”
这件事关系到景家的子嗣,非同小可,景韶即刻命人叫来何管事,要查清这张方子是怎么来的。
结果下人找遍整座景府,迟迟找不到何管事,最后一直找到他所住的房间,竟发现他的细软全都不见了。
在寻找何管事的期间,为求慎重,景韶找来大夫,亲自询问那帖yào的事,那大夫听了他所说的那几味yào后,说法与汤水淳相同,“这方子是fù人为了避免怀胎,在癸水干净后所服用。”
这件事惊动了韩氏,她召来儿子、媳fù询问发生何事。
景韶将事情禀告母亲,听毕,韩氏惊怒至极,“要是这件事没有被水淳发现,日后水淳也误食了这汤yào,那她岂不是也不能受孕吗!这何管事竟敢做出如此狠dú的事来,想断了咱们景家的子嗣!”
韩氏震怒的命人叫来为霍翠鸾煎yào的那丫头,质问她,“这yào你煎多久了?都煎给哪些人服用过?”
“回老太太的话,这yào奴婢煎了五、六年,几房太太和姨娘在癸水干净后,都会吩咐厨房煎补yào服用。”回答完,她吓得跪下来求饶,“老太太,奴婢真不知道这方子会害人不能怀胎,yào材全是何管事拿给奴婢的,奴婢真以为这方子只是在调理身子。”
这事,汤水淳先前便询问过她,知她是真不知情,她出声诘问她另一件事,“你是不是把这件事泄露给何管事知道?”
那丫鬟急忙道:“没有,二太太先前便叮嘱了奴婢,奴婢绝不敢把这事泄露给其他人知道!”
“那何管事是如何得知此事,而神不知鬼不觉的提前逃走?”汤水淳质疑。
“这奴婢也不知道,二太太,奴婢发誓,这件事奴婢绝没有泄露半句,倘若奴婢有一句虚言,就叫奴婢不得好死!”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不惜发下dú誓。
见再问不出其他事,汤水淳也没再为难她,让她先下去。
这事很快也传到霍翠鸾和简霜霜耳里,两人分别同她们的丈夫一块过来。
霍翠鸾一来,便气愤的破口大骂,“我就说我这身子好端端的,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来都蹦不出一个孩子,原来全是何管事搞的鬼!”骂着,她恶狠狠的剜了简霜霜一眼,“可何管事一个奴才,怎敢干出这种事来,这背后定是有人唆使,娘,您可要揪出幕后那黑心肝的主使者!”
简霜霜却是难得的出声附和她,“没错,请娘定要揪出幕后的主使者来,这些年来那yào我也喝了不少,怪不得我在生了照儿和宣儿之后,就再无所出。”
景昌这时也面露不忿之色,“不只霜霜,连我那两个小妾,这些年来肚皮也都没动静,我原先还奇怪,怎么咱们府里除了照儿和宣儿,这几年来再没有其他的孩子出生,原来全是那方子在作祟。”他完全忘了自个儿还有个早夭的儿子景朔。
霍翠鸾怒目瞪向简霜霜,张口想再说什么,却被景惟拦住,神色严肃的警告她,“这事娘自会查个清楚,你不要再多嘴。”
她满脸不甘的闭上嘴。何管事跑了,这下要从何查起?!
她和三房的小妾都没有孩子,只有简霜霜生了两个,这事再清楚不过,分明就是简霜霜指使何管事所为,她还有脸说自个儿也服用了那yào,说不得yào她是让人煎了,可她压根就没吃过。
因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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