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那惊讶的表情不像作伪,是她的演技实在太好?还是她真的不知道?
她想起先前小朔曾告诉她
我听她们说,她们也不知道何管事逃去哪了,还说希望他逃得越远越好。
她们压根就看不见小朔,没必要这么骗他,所以她是真的不知晓?
难道何管事的死真与简霜霜无关?
这阵子,外头把张老爷的案子传得沸沸扬扬,汤水莲得知后前来景府探望姊妹。
三姊妹隔了几个月,才终于又相聚在一块。
三人聚在汤水淳住的院子里叙话,汤水莲拉着十妹的手有些歉然地开口,“我前阵子就想过来看你,但老爷不许我来,直到张老爷虐妾一案已审得差不多,老爷这才准我出门。”她嫁的是淮州通判李大人,她口中所称的老爷便是他。
汤水秀轻摇螓首,身上的伤已痊愈,她气色红润许多,“不要紧,九姊有这份心就够了,这次多亏八姊收留我,否则只怕我无法再见到九姊你。”
汤水莲想起一事,看向自家八姊,问:“八姊,我听说你同爹娘为了水秀的事闹得不愉快,可有这回事?”先前她回汤家时,嫡母一见到她,就对着她咒骂八姊,那话骂得极为难听。
“嗯。”汤水淳坦然颔首,“上回娘来,我同她算是撕破脸了。”还有上回汤业群命人叫她回去,也被她给拒绝,她与汤家算是正式决裂,怕也是因为这样,汤家这阵子没再派人来过。
她不知汤业群没再派人过来,不过是怕惹恼她,被她抖出他不顾女儿受虐,还想将女儿送回张府的事。
张老爷所做的事被揭露后,已是身败名裂,淮州城里人人都恨不得朝他吐一口唾沫。他不敢再与张老爷牵扯上关系,因此这阵子正夹着尾巴躲着。
汤水莲关切的道:“要不我陪你回去同娘赔个不是,只要你对娘说几句好话,服个软,相信她会原谅你的。”
汤水淳拒绝,“用不着,这样正好,我还盼着以后最好不要再与汤家有来往。我劝你没事也尽量不要再与汤家来往,这次他们两人不顾水秀的死活,我对他们彻底寒了心,这样的娘家人有不如没有。”
汤水莲虽也对汤氏夫fù这般作为有些不满,却道:“可汤家终究把咱们给养大。”
汤水淳明白汤水莲骨子里摆脱不了从小被教导的孝道,且看她神态气色,她嫁的那位李大人似乎对她还不错,不像水秀遭遇那样可怕的事,心中对汤家定然存了几分感激,因此她也没再试图说服她。
一向怯懦的汤水秀却难得的驳了她一句话,“他们是养大了咱们,却从没把咱们这些庶女真当成女儿在疼惜。”说着,她握住两个姊姊的手,接着再说出一句让两人都吃惊的话,“八姊、九姊,我打算出家。”
“张老爷的事已解决,你怎么还存了这念头?”汤水淳有些错愕。
“就是啊,十妹,你还年轻,可以再许一门好亲事。”汤水莲也劝道。
“我不想再嫁人,经过这次死里逃生,我已看破了,我想常伴青灯古佛,终此一生。”说着这番话的汤水秀,柔美的小脸上流露出一抹坚定,表示这些话是她经过深思熟虑所说,并非一时兴起。
汤水莲仍想再劝解她,“水秀,我知你经历先前可怕的遭遇,现下仍惊魂未定,不如我陪你到寺庙或是道观上个香,也好安安心神。”或许过个几日她就会打消这念头。
“九姊,我不是一时意气才这么说,而是真的看开了,这几日八姊找了些书给我看,我看见其中几句话:“一切恩爱会,皆由因缘合,合会有别离,无常难得久”、“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因而有所感悟,才萌生出家的念头,想常伴佛前,求得开悟。”
汤水淳见她似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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