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瞅见几个男人困住一名女子,其中一名男子卷起衣袖,咒骂,“你这泼辣的臭婆娘,大爷我今儿个要是收拾不了你,我就不姓赖。”他抬手要把那被围困的女子给擒住。
那姑娘挥动手里的鞭子甩向他,嘴里也不甘示弱的嗔骂,“你这贱民,敢轻薄本郡主,看本郡主不打死你!”
赖成避开她甩来的鞭子,轻蔑的看着她一身脏兮兮的衣裳,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嘲笑道:“你若是郡主,我岂不是皇上了。”
自上次火神祭典那次,他被一个该死的臭娘们给踹伤后,这几个月来,他的小兄弟都无法重振雄风,只能在嘴上占占便宜,谁知这凶婆娘一言不合,竟凶悍的拿起鞭子甩人。
“放肆,你敢对皇上不敬!”那女子喝斥。
“我岂敢,是你这泼fù冒充郡主,也不瞧瞧自个儿长得什么德xìng,不过就是个臭乞丐婆,也敢在大爷我面前自称是郡主,我看你是脑子有病吧?”
“你这刁民,胆敢如此污辱我,该死!”她愤怒的挥动手里的鞭子。
看到这里,汤水淳回头朝景韶道:“那男的不就是那晚调戏我的人?他竟然又在欺负姑娘。”
景韶朝外头看了眼,“没错,是赖成。”
“那姑娘看起来虽然泼辣,但我瞧她那鞭子使得实在不怎么好,一直打不中赖成,再这样下去,她可能真会被那个色狼给擒住,咱们要不要帮她一下?”她上次教训过赖成,没想到他居然没收敛,还敢在大街上轻薄姑娘家。
景韶出声吩咐骑在马上的一个随从过去帮那姑娘。
那随从应了声,下马过去。
赖成他们几个不过都是地痞混混,他身边的随从皆是身怀武艺的高手,一个人过去就足够对付那些人。
因此景韶也没让马车停下,继续往景府而去。
两人刚回到景府,就瞧见前段时间已返京的涂凤宝竟来了,一见到他们夫fù,涂凤宝匆匆迎上来,语气有些急切的询问他,“景韶,你见到琼安郡主没有?”
“没有。”他知道琼安郡主是怀亲王的宝贝女儿,却并未见过她,“她跑来淮州了?”
“可不是,,我上回不是带了那些布料回京吗,我娘日前也送了她两匹布,没想到她一见喜欢极了,跑来问我这布的颜色是怎么染出来的,我告诉她那颜料是你所调,结果她竟嚷着要见你,便偷偷跑来淮州,半途还同她的婢女走散。我追过来,遇见了正在找她的婢女,这才知道她身上一个铜钱都没有,我原以为她会直接来找你,没想到人竟还未到,现下也不知在哪?”
京城里的豪门世家这么多代传承下来,往往彼此联姻,关系错纵复杂,泰半都能牵扯上些亲戚关系。
这怀亲王家的王妃他要叫一声表姑母,因此他与琼安郡主算是表兄妹。
琼安郡主擅自离开王府跑来淮州,他那表姑母便派人来要他将这位表妹给带回去。
汤水淳忽然想到先前进城时,在街上遇见那名被赖成调戏的姑娘,她自称是郡主,莫非就是这位琼安郡主?!
她看向景韶,两人相视一眼,景韶颔首道:“瞧她那么刁蛮,八成是她。”他不止一次听涂凤宝说他这位表妹为人骄蛮任xìng,若是惹她不快,动辄拿鞭子打人。
“怎么,你们见过她?她在哪里?”涂凤宝j听,急问。若不是碍于怀亲王的面子,他压根不想揽下这件麻烦事,这趟要是她出了什么事,那不讲理的表姑母恐怕还会把这帐算到他头上,责怪他不该带那些布料回去。
“先前入城时见过。”
就在几人说话间,之前被景韶派去替那姑娘解围的随从回来了,他身边正跟着那位姑娘。
那随从上前向主子禀道:“二爷,这位姑娘说是来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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