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这家伙居然……居然这么罩得住!那为什么上次打那个卖乐器的张文和还要请个居委会主任来,最后虽然调动了军队,还是通过你战友调动的。该不会你所谓的罩得住就是你那个趾高气扬的战友吧!?”
“毛线!他只不过是个小角色,充其量就能调动一个连,老子出马起码最大限度可以调动一个师,最次也能调动一个团,你比较下差距吧!”贺云楼这一刻显得很豪气干云,有一种手握生杀大权的气势,江雨寒也不得不为之侧目。
“老贺呀,老贺,你可把我们都蒙了啊!你小子八成有红色背景!”
“沾了一点!现在可以给我说了吧。”
“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江雨寒很戏谑地说完这句话语气一下子又变得严肃起来,说:“江南坤出狱了!”
“江南坤?就是你说的那个堂兄?”贺云楼也皱起了眉头,江雨寒曾经跟他们说过以前发生的一些事情,那是在国家队夺取wcg冠军之前的事情,江南坤做过的一系列人神共愤的事情,贺云楼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依然对江南坤充满敌意,现在听到那个祸害又出来了,也犯了愁,那家伙可是个疯子,而且还是个有些背景的疯子。虽然说家族大不如从前,但是从现在看来,毕竟还有能力从监狱里捞人,这就不简单了。
“怎么?害怕了?”江雨寒笑道,贺云楼摇了摇头,说:“不是,我在想等下要虐你几个球。那小子虽然疯狂,但是只要在北京不出岔子,回到成都就不用怕他了,任他有通天的本事也动不了你!”
“日,他要动手肯定是在北京,怎么可能放我回成都!”
“在北京他敢动手也就是搞搞偷袭,有我在足以保你周全,何况筱熙也来了,跟她一起来的还有黑叔,有黑叔和我,基本上任何偷袭都是无用的,除非他敢动qiāng!”
“他有什么不敢的!”江雨寒苦笑道,要知道那家伙曾经调了几车兵包围娱乐场,火箭筒都用上了,就不用说是qiāng了,贺云楼闻言脸色也变了,严肃地道:“他如果动qiāng的话,那就必须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了,毕竟是亲戚,至于吗?”
“我不知道,希望他出来以后不要再找我的麻烦了。反正他坐牢也不是因为我,我什么都没有做过,他要是非要咬上我,那我没有办法了,顾念什么亲情呢。”
“嗯,现在只是猜测他会动手,说不定他改邪归正了呢。你也不要担心了,免得影响明天的比赛。”
“好,谢了老贺!”
“靠,谢个球!你又偷袭老子,连进两个球,居然扳平了,你这家伙太贼了!”贺云楼看到江雨寒又踢进一个球,顿时无比地郁闷,江雨寒哈哈大笑,道:“哥这叫一心二用!下半场看哥怎么教训你!”
“走着瞧!”贺云楼见江雨寒舒心了不少,也就不再纠结了,开始认真地玩实况。
在北京某知名酒吧内,江南坤正在一个包间内喝酒,他旁边坐了两个身材不错的女人,一个喂他吃水果,一个负责倒酒。离得不远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留着平头的中年人,身体坐得笔直,犹如一杆标qiāng,江南坤喝了一口红酒,笑道:“孙大校,这里又不是军区,何必把神经绷得那么紧,放松点,来,喝酒!”
那个中年人赫然就是上次带兵包围帝王娱乐场的孙团长,只不过现在已经晋升为副师长了,虽然说军衔也就是从上校前进了一步,但是这一步却是非常大的一步,因为再进一步就是封将了,而不是普通的军官了,孙团长才四十岁出头就已经做到了大校,有生之年当上将军不是难事。
孙大校跟江南坤碰了一杯,然后把衣领松了松,说:“坤少爷,我今天是装便衣出来的,跟上级说的是回家办事,待会晚上还得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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