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了。那个‘贯哥哥’自然也被她省略了,她现在称呼我的官职。”
“她一共来熙州见过我两次,我们一起商量了一些事。包括扰拶,还有你。她估计到了扰拶的目标很可能就是你,而且,她也对我说过扰拶那一脚有多么可怕。是我请她一定要想办法救你一命,她当时很勉强的答应了,因为,在她的计划中只有保证钓到鱼这一项,却不会考虑鱼饵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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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惊天yīn谋)]
“‘保命丹’非常珍贵,是大内最顶级yào品,这次行动,‘皇城司’总共才给她配了俩颗,因为你的自负,她差点被你害死,还好,虽然你害得她够惨,我想,她也一定会感到欣慰,你帮她省下一颗珍贵的‘保命丹’。”
“我真是个脑残!这么贵重的yào,我怎么又被她给拿回去。”王厚听了后悔的脸色由红变白,又由白变红。
“她答应我的做到了,所以,我欠她一个情。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因为你还欠我一个人情,我们虽然在给你挖坑,但我们也在想办法把你从坑里捞出来,我毕竟是你的大哥,你这个小弟一直表现得还不错。”
“大哥……,你是我的好大哥。”王厚充满歉意的说道:“我错怪了你。”
“你的确错怪了大哥,你应当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你没有其它选择。因为,国家利益,高于一切,你是国家干部,就要随时做好牺牲的准备。”
王厚再次听到这句话,不觉怔住,“看起来,大宋的国家干部是一个风险很高的职业。”
“好了,我们来说说正事。你未经调动、擅离职守,这可是要受到处分的。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你不顾一切的离开洮州?你千万别告诉我说你是来自杀的。”童贯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了,要是自己手下的将领个个象王厚一样,不打招呼,为了个人感情纠葛,就离开驻地,他还怎么当领导。
王厚说他想自杀,问问徐禧信不信?反正童贯不会信。
王厚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了,他的确是有一件大事才赶到熙州的,他定定神,“我觉得丁有问题。”
“你说。”
“丁并没有出卖扰拶,他在和扰拶一起设局。”
“我们都知道。”
“扰拶兄弟的目标是我,不过我耽心,他们可能还会有一个更大的目标。”
“你是说我吗?”
“我希望是,”王厚笑了,他继续说道:“可惜的是他们没有机会向大哥下手,不过,我耽心……”
“你为什么不学学刘仲武?”
王厚更加犹豫了,“这可能是个惊天yīn谋,我……不敢乱说。”
“你就乱说一次吧。”
“大哥,你最好先找棵树抱着。”
“大哥是个坚强的男人。”
“那我就告诉你吧,不过……,你最好还是找棵树。”
童贯摇摇头,不高兴的催问一句:“你还磨蹭什么?”
“我想也许和扰拶的爹有关。”
“木征?”
“不错,木征二十多年前被家父擒获,押送东京,先帝曾在端门外接受了木征的跪降,天子为示优渥,曾亲手扶起木征。”
童贯接口说道:“这次扰拶受降,不出意外,今上天子一定也会在端门外受降,如果一切依照旧礼天子也会亲手扶起扰拶。”
“到时候扰拶、丁合力一击,‘飞花流云、同气连枝’,大哥,你想会怎样?”王厚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童贯眼前一黑,一下就晕了,他用手乱摸着,“天啊!……树呢?树在哪?”
“树在这呢。”王厚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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