罡雷’。”李元昊说的是有板有眼。
“儿呀,你说的那三种雷好象都不是呀。”李德明挠着头chā了一句。
气得李继迁骂了起来,“孙子呀,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东东。”
“我的孙子问我,爷爷我总不能知无不言吧。”李元昊还有理了。
“你哪叫知无不言吗?你简直是在不懂装懂,还好意思说有三种呢,啧啧!”李继迁挖苦了俩句。
李元昊翻了下白眼,反问了一句:“爷爷说是什么雷?”
李继迁过了好一会,才说了一句,“依我看是‘干’雷。”
“爷爷的爷爷呀,什么叫干雷呀?我怎么没听说过呀。”李秉常问道。
“你们想呀,咱孙子的孙子的儿媳fù干打雷不下雨,不是干雷是湿雷呀!”李继迁话音刚落,引来一片嘘声。
“要照这么说,一定是旱雷,逢干必旱吗。”
“我看是闷雷呢。”
“我看是气雷。”
“不会是地雷吧?”
哈哈,瞧瞧这一家子,多热闹。
李乾顺哭笑不得,他能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看起来他的先祖们并不是那种无事不知的圣人,不过,李乾顺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你媳fù的雷可不是一般的雷,你可惹不起,好好利用一下吧这就够了。
李家五帝还在为了耶律南仙的雷喋喋不休的争论不止,李乾顺决定要走了,他身影一闪人一下就消失了。
李元昊突然不见了李乾顺,忍不住骂了李秉常一句,“你这个孙子,怎么管教得你儿子?一点礼貌也不懂,走的时候,连个招呼也不打。”
李秉常解释,“爷爷,这不能怪我呀,我死得早,这些坏毛病都是我妈给我娶的儿媳fù后来给惯出来的。”
李谅祚当时就不愿意了,“你媳fù没管教好,你儿子没规矩,干你妈屁事!”
“可他没礼貌跟我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呀。”李秉常一脸的无辜。
“咳!咳!咳!”李继迁连着咳了几声,圣殿里顿时安静下来,根据惯例,李老祖这是又要做重要讲话的前奏,大家都装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李继迁摸着颌下胡须,颇有深意的说了一句:“这小子可娶了个好媳fù呀。”
“有多好?”四帝一起问。
“要多好就有多好!”
四帝一脸的不屑,放眼过去,自己娶的老婆谁能比呀。
李继迁见他们不信,又补充了一句,“比你们娶的媳fù都要好。”
又引来一片嘘声,别人说自己老婆不行男人当然不愿意,就是老子说也不行。
然后,圣殿慢慢归于一片寂静,那是一种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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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王陵不但住着已经逝去的帝王后妃,还住着守陵的士兵和百姓,区别是前者因为身份尊贵长眠于地下,后者地位卑微,只能辛苦地活着。
在陵园住着的人,发现突然来了一个身份很奇特的人,那个人单独住在一个土房子里,四周派了足足上百位皇家卫士保卫着,而且最重要的是皇帝陛下已经三次御临那间土房子,更加证明那个人的身份之特殊。
他们见不到那个房子里的人,也就不知道土房子里住的是什么人,这让他们更好奇。
只有有身份的人才会享有上百人皇家卫士的保卫,可有身份的人是不可能住在一间土房子里又住这么长时间的。
这真是一件脑子想坏掉也想不明白的怪事情。
这是一间没有一块砖和瓦的土坯墙芦草顶砌的房子,又低又矮,光线昏暗。
在这间土坯房子里,一位fù人手摇纺轮,正聚精会神地织着一块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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