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头的工作,必须和别人jiāo流一下的时候,我潜意识里是不会注意那些外部的事件的。
B: 对你个人来说,保存这样的一种个人经历一定非常不容易。你参加了那个会议的全部讨论,而且知道那绝对并不是什么空想的计划,而且你听到了这些人很兴奋地谈论着如何行动。
W: 是的。那次会议上讨论的氛围相当轻松。我的意思是,与会者都是非常随意地谈论着这些话题关于发动核战和使用生物武器的事情,好像只是在谈论关于明天的天气。
我要怎样形容这些人才会更确切呢?他们浑身上下都显示了权力与地位,他们高高在上令人恐惧,他们要求别人绝对服从并且无人敢不服从!
顺便说一下,他们轻松地谈论着一切,他们正在控制着西方所谓的政府“民选政府”,不管是在英国议会,还是在华盛顿、在柏林、在巴黎。这些人所最不缺少的就是权力。除此以外,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我相信其他人肯定在生活里也遇到过这样的人物。他们骨子里没有一点同情心,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与其它灵魂产生温暖的共鸣。他们是冷漠的,工于心计的。用一句谚语来形容就是:“nǎi油含在他们嘴里都不会化。”他们的内心冷硬如冰。
B: 有很多人在推测:策划着整个未来计划的那个幕后影子政府的层次,也许和跟你在同一个屋子里开会的那些人也不在同一个层次上那是一个超越人类的智力机构。理由是设计它需要大量长远的考虑,要有极其狡诈的战略,要做跨越许多世代的计划这需要极高的智能。即使是为了在如此巨大的规模上下这盘棋,也非人力可及。所以,包括我自己在内,人们可能会觉得这背后策划这一切的必然是一种非人类的智能。
W: 是的。我的感觉是这种智力是具有难以置信的超强逻辑xìng没有任何同情心,没有爱,没有关怀,没有理解没有同情。冷酷,工于算计,超越任何我们能够正常拥有的逻辑能力。他们是极其智力超常的人。他们是一些眼都不眨一下就能回答非常复杂问题的智库。他们是非常,非常聪明的人,必须具有非凡的逻辑力的基础上,才能达到这种聪明。
B: 那么普通百姓怎么办?我们应当如何反应?我们应该如何去想办法生存下去?你个人是否认为未来这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你是否认为我们的命运都已经以某种方式被锁定了?
W: 不,绝对不是。比尔,我也经常思考这个问题。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我们会承受。一个人接一个人承受下去,直到不再为他们工作了。我们会停止为他们工作。这并不是对他们作出激烈的反抗,因为他们会赢,我们反抗也没用。他们就喜欢我们反抗,那样他们就有了一个借口。他们就是靠我们的恐惧和暴力存在的暴力就是恐惧的必然结果。对于他们来说那就好像是蜂蜜和蜜蜂的关系。他们会喜欢那样的事情发生。
现在需要的是非暴力的反应:简单地说就是拒绝为实现他们的目标而工作。作个回顾,比尔,历史上有个人被长期忽略了。他是法国人,叫让.饶勒斯。总是让我感到很惊讶的是,为什么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人物从来没有进入历史教科书。他在法国一些圈子里是相当有名的,但并不为普通人所知。
饶勒斯在19世纪末正确地预言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发生。他希望国际工人运动不要遵从王室成员和贵族政府,当你阅读他的文章时你会发现这一点。就在第一次大战bào发前的数月,当斐迪南在塞尔维亚被暗杀时,饶勒斯在法国咖啡馆中也被暗杀了。他们杀死了他。反对战争的群众运动也随着他而离去了。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他看到了写在墙壁上的文字。他看到了贵族权势和欧洲王室家庭在一个大战役里互相对立。他知道,法国和德国,英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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