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泪水握紧拳头喝道:“你想死我成全你。”她一挥手喊来一个武士道:“来人,去把那个女人带到这来。”武士得到命令拱手退去。
不一会,武士带着古丽和宝娃折回来,夫妻父子相见本是天大的好事,见到这种场面,古丽却一下子愣住止步不前。赫里术的出现让她感觉喜忧参半,能为宝娃和她不顾性命闯入白驼宫,证明赫里术对她是真心的,她的付出总算没有所托非人。可以眼下这种情形,她一看并知不可能轻易脱身,今夜夫妻父子相见固然难得,但她更清楚,一不留神相见之喜就可能变成生离死别,又怎么能让她高兴得起来。
反而言之,对程少依来说,这种别开生面的场面可不常见,赫里术也有落自己手里的一天。三年了,终于可以狠狠出了一口恶气,她倒想看看赫里术和古丽之间的感情是不是像她们说的一样坚定。
只见赫里术与古丽愁眉相望,程少依一边靠近古丽,一边得意的笑着,她走到古丽身边又打起宝娃的注意来。见状,赫里术急道:“草原的羊为了保护羊羔可以和恶狼殊死一搏,程姑娘你是赫里术的救命恩人,苍天为证,赫里术绝不敢忘记程姑娘的大恩大德,你放了古丽和宝娃,赫里术为你当牛做马。”赫里术一激动,大声喊出来。
辛捷楚急得心痒痒,可惜就是听不清她们说些什么,再看而严灼心,这时候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辛捷楚越看他越不顺眼,瞅了他一眼道:“严灼心,你倒是说句话呀,难不成咋们就在这看热闹?”
严灼心微微一笑道:“辛老板什么时候对别人的事那么感兴趣?”
辛捷楚道:“再怎么说赫里术是咋们的朋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严灼心不能不讲一点江湖道义吧?”
严灼心洋洋洒洒莫不关心道:“天玄阁行事向来如此,要不然小公子严灼心早就是个死人了。”
辛捷楚真想抱几句不平,话到嘴边又忍了回去,拽了拽严灼心指着古丽道:“她就是赫里术的老婆吧?长得真漂亮。”
严灼心顺口答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一问三不知,辛捷楚一肚子怒气,她压着火指着程少依又问道:“她又是谁?程不归还有个女儿?”说到这一愣再问道:“难道”
不等她把话说完,严灼心并将她打断道:“辛老板,好好的热闹你不看,哪来这么多问题?”如此,辛捷楚冷了他一眼闭口不言。
赫里术慷慨陈词足见诚意,程少依总算做了回赢家。然而程少依并不打算就此摆手,她转头朝古丽望去,古丽将宝娃紧紧搂在身边轻声道:“程姑娘,你不是心肠狠毒之人,该说的我都和你说过,你放赫里术和宝娃走,我留下来任凭你处置。”
程少依一听哈哈大笑一声道:“夫唱妇随,好一对有情有义的恩爱夫妻。”程少依恨得直咬牙,一转身夺过白衣武士手中的弯刀架在古丽肩怒气冲冲对赫死盯着赫里术喝道:“赫里术,你无情无义,你欠我的是该让你还的时候了,我也要你尝尝心碎是种什么样的滋味。”程少依忽然动手大出在场之人的预料,宝娃的哭声,生离死别的紧张,一时间场面骤然紧张。
赫里术大吓道:“手下留情”
程少依说不出的痛快,她挑了赫里术一眼道:“当初我想和你在一起,甚至不顾白驼宫的颜面恳求你带我走?你可曾对我手下留情?我程少依好歹是白驼宫千金小姐,难道就这么让你欺负吗?今天的事都是你一手做成的,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感情的事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赫里术焦急万分道:“程姑娘,你对赫里术的心意赫里术感激不尽,你对赫里术的大恩大德赫里术没齿难忘,只是赫里术一直把你当成妹妹,不敢有非分之想,今夜就算你杀了赫里术,赫里术也毫无怨言,只求你放了古丽和宝娃。”赫里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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