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昨天夜里两点钟左右,死者身上只剩下肌肉组织和骨骼,所有的身体器官都被摘除,胸腔被打开,脊柱处有骨折的痕迹,初步判断是蛮力所致。
死者的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头部也没有被攻击的痕迹,或许有可能是窒息死亡。
我的注意力放在了死亡时间上面,根据死者寝室舍友的口述,他们离开寝室时是十一点半,到达揭破楼是近十二点。他们在解剖楼定了一个小时之约,就是一个小时内独自在一个楼层呆上一晚,一个小时口会和。
他们正好四个人,揭破楼也是四个楼层,而死者当时定的楼层是三楼。离开时,他们谁都没有见过死者,又在揭破楼内寻找了半个小时,这个时候也就是凌晨一点半,而这个时候死者并未死亡。
也就是说,是他们离开后,死者才被凶手找到杀死。或者说,是他们离开后,凶手将已经杀死的死者带到了地下一层。
可是还有一点我很疑惑,凶手是怎么带着一个人避开死者的室友的的寻找的,还有,第一案发现场又在哪里?我们在地下一层并未找到血迹,要知道人体有大量的血液,尤其是在尸体被解剖时,如果割到了血管,甚至会喷出来。
已经证明了凶手拥有高超的解剖手法,他很可能会避开主要血管,但这并不代表就不会有血了。在摘除内脏时,血液必定会喷涌而出,这是避免不了的。
想到此处,我准备再去医科大学一次,找一找这个第一案发现场。走到门口时才发现天已经黑了下来,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叹了口气,我又回到了警局,将文件整理一下,准备去吃个宵夜,然后回家休息。
刚走进办公室,我的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任菲打过来的,她这么晚了找我做什么?
我一边收拾资料一边接听,任菲在里小声问我可以不可以去她家里一下,她说她害怕。
我不禁有些疑惑,任菲当初敢一个人跟踪我到火葬场,怎么可能会大半夜的害怕。而且她虽然卸下了冷冰冰的,也从来不会这样和我说话,甚至带有一种撒娇的语气。
我将手上的活停了下来,皱着眉头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她就是一直说害怕,让我过去。
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对,我问她是不是有危险了,如果是有危险就说一会儿一起出去吃饭。
之所以让她这么说是害怕对方警觉怀疑,又可以拖延一下时间。至少在江城中,一句陈警官,对于狼群的人来说,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任菲顿了顿,说道:“陈警官,一会儿一起出去吃个晚饭吧。”
我听后心中一沉,告诉她先稳住,我马上到。在即将挂的时候,我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任菲连忙惊慌的说道:“啊,你已经到了楼下了,你等等,我先换一件衣服。”
我听后更加焦急,立刻将挂断,必须立刻赶过去。对方听到我在楼下一定不会立刻行动,但只能瞒的了一时,如果他们发现任菲在说谎,恐怕会立刻进去将任菲抓住。
我顾不得整理资料了,拿了一件便装就往外走,边走变换。在警局门口,我看到了江赫江处长,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他把我拦了下来,问我为什么今天没有做案情汇报。
我心中焦急,没时间和他废话,告诉他明天早上会汇报给他。但是他不依不挠,直接挡在我的车前,说这不是和领导说话的态度,要我做检查。
我现在恨不得一脚踩下油门撞死他,他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我敏锐的注意到他亮着的屏幕,他在发信息!
“靠!”我暗骂了一声,这个家伙果然是狼群组织的奸细,一脚油门踩下,挂上倒挡。
江赫显然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倒车,措手不及趴在地上,趁此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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