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有用处,大小姐说了,等你有了功名就能够罩着她了,四公子养好身体好好读书就是最大的用处,就连小的也能跟着主子得个好前程。”
林四郎消瘦的面颊上闪过一丝茫然。
“那也太久了,就是现在都是个坎。”
“芙儿就快要过及笄礼,女儿家过了这个时候就得有门像样的婚事,我要是等到三、四十岁才能得个功名,她的婚事岂不是就被耽误了?”
“姐姐照顾我这么多年,我却没有办法照顾芙儿。”
“三哥这事,丁姨娘是恨上芙儿了,我看大哥对芙儿也冷了不少。”
只能干看着着急,却不能帮忙。
“怪不得厨房的人又阴阳怪气的呢,这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阿宁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根子在这里。
因为大小姐的缘故,四公子也受到了礼遇。
现在他们觉得大小姐要失势了,就又开始捧高踩低了。
小人。
“他们懂什么?”
“三公子处处找大小姐的不是,又不相信大小姐会针术,反正又死不了,我要是大小姐,也不会施针的。”
林四郎自叹道:“百无一用是书生。”
阿宁道:“可是公子只会读书啊。”
林四郎:“……”
心好痛。
他也只会读书啊。
阿宁看林四郎那灰败的脸色,也知道大实话不能乱说了,便岔开话题,“公子,那贼人窝赃的屋子被京兆尹府的衙役封了,应当是不会再来吧?”
“应当不会了吧?”
林四郎也思量不清楚。
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阿宁道:“外面不是飘了点小雨么?我想着贼应当喜欢在这样的天气作案子吧。”
林四郎不出声,不知道又在想什么。
阿宁又道:“那个傻大个可被打惨了,听说丁姨娘为了出气,让人打坏了两根棍子呢。”
“这也太过了,”林四郎摇了摇头。
……
雨淅淅沥沥的下起来了,越下越大。
缠缠绵绵的似乎不会停息。
值夜的小丫头脑袋一点一点的在打盹。
丁姨娘守着儿子没合眼。
她年纪大了,早已经不想着争风吃醋的那点事,下半辈子全都要靠儿子。
隔一会就伸出手去摸摸林三郎的额头。
没烫。
不由得就松了口气。
儿子兴许不会有事了。
外面响起轻轻的叩门声,“姨娘。”
“怎么?”
婆子轻轻地走了过来,悄声道:“那傻大个子被打的昏了过去,半夜身上在发热,瞧着似乎快要不好了,要不要让人给他请个郎中。”
“请郎中?”丁姨娘的唇角有些扭曲。
“若不是他,三郎怎么会躺在这里?”
“让他自生自灭吧。”
婆子有些犹豫:“大人不是说……”
“好了,他那里我去说。”
丁姨娘不屑地道:“三郎若是有个好歹,只怕要他几条命都不够赔的。”
“姨娘说的是,他那样的贱命几条都不够赔的。”
婆子非常谄媚,伸着脖子朝三公子的方向看了看,道:“奴才已经命人备下了蓑衣和马,若是三公子有丁点的不舒服,立即就让他们上门去请太医。”
丁姨娘点头,“你做事,我放心。三郎好着呢。”
“三公子命大福大,姨娘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
一刻钟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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