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现在不用劳累也罢,万事皆有儿臣在。”弄明白了夜语山召见大臣的原因,夜天心中对于这个父皇还是有些亲近之意的,“但儿臣还是不清楚,父皇唤儿臣来的原因?”
“对于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朕想让你办了。”
“父皇尽管吩咐就是了,儿臣在所不辞。”夜天恭敬的侧身倾听着。
“朕希望在这三天中,你皇兄如果什么事情都没有做的话,你就不要对他进行任何的阻拦,放他回封地吧。”
夜天听了这话身形一顿,“父皇是担心儿臣对皇兄下什么黑手吗?”知道这个的可能性后,夜天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不知道怎么去描述的情绪,他努力压制自己想要反驳的冲动,现在开了口,并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好处。
“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了,我这不是担心,而是害怕。因为这绝对会成为事实。”皇帝还是那样淡淡的叙说着,但是这一下子就让夜天捏紧了自己的双手,浑身颤抖不止。
“是不是?在父皇的心中,所有的困难我都会去解决。所有的矛盾我也都会去调和。就连这危难中的南唐,我也能轻松的救他于水火。”夜天突然说出了这么一段话,夜语山也很疑惑的看向了夜天,不明白他这一番话的意思,虽然在他的心里夜天也确实如此。
皇帝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那样疑惑的看着叶天。
夜天,也没有期待着皇帝会回他话,她继续往下说的。“那是不是,在父皇的心中?我就是一个,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之人。”
皇帝渐渐感觉到了一天想要表达的意思,不是他所说的那样。
野田看着眼前依然疑惑地看着他的黄,父皇,突然他对一切就失去了信心。一天的心一下就平静了下来,他朝着玉珊深深地鞠了一躬,道“父皇如果没有什么其他事情的话,而陈就先告退了。对了,还请父皇放心,不管在这三天内皇兄做什么,我都依然会放她回封地的,而且是平平安安的回封地。”
“如此便好,朕并不希望看到你们俩兄弟之间有任何一个人,为了这个位置,而有所牺牲。”
夜天发自内心的觉得南唐真的是太幼稚了,他从小长在西蜀,游历了北齐,哪一个皇宫,里面没有腥风血雨,哪一个皇宫里面没有明争暗斗,到头来大家为的不都是这个位置吗?可是,他的父皇却告诉他,他不希望看见他和自己的皇兄之间有任何的争斗。
那是不可能的,夜天很想大声的对他的父皇大声的否定,可是他不能,即使皇位已然等同于是他的了,并且这个位置,是父皇许给他的,夜珉如果敢涉足的话,他会毫不留情的动手,因为,这是整个南唐欠他的,他为了南唐的安宁,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当了那么多年的质子,可是南唐的百姓呢?他们享受着和平,享受着安乐。而他一个人,在快要冻死的夜晚上,连自己的父母都不在自己的身旁,而造成这一切境遇的,就是这南唐。
一直以来,夜天都认为自己是幸运的,虽然,他被送到了那危险的西蜀?可是他却能通过各种渠道获得来自南唐的关心和爱护,尤其是他的父皇亲手写给他的书信中所描述的那些景象,就如同是父皇在他的身边一般,那是他在西蜀时幼年痛苦时光中的唯一精神依靠。
那些书信中的时光,现在想想都是他这一路走来路上中度过的最美妙的时光,为了这些美好,他学会了隐忍,为了这些美好,他甘愿卧薪尝胆,可是当他夜天为了那些幻象千辛万苦,回到了南唐的时候呢,他得到的却是什么呢?
那就是真实,南唐皇宫的空气了父皇母后稍纵即逝的重逢感动,都早已脱离他梦中的那个世界,短短的过了一夜,一切的一切不都在提醒着他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这里,没有能陪他一起嬉戏玩闹的父皇,没有能跟他无所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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