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团,呼吸没了,心跳如擂鼓,她双腿颤软的跌入他的怀里。
他的一只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把她拉更近,他加深这个充满怒气的吻。
他在心里厌恶自己,明明早做好心理准备面对她,拥有强大的自信绝对能冷静跟她对话。
但她那一声又一声生疏的“执行长”让他zhà毛,再也冷静不了,直接出手制止,封住她的嘴看她还能如何逞口舌之快。
巫绮欢被吻得莫名其妙,被吻得头晕目眩,她感觉自己肺里的空气都快被抽光了,呼吸困难。她在他怀中挣扎,觉得自己好像过了一世纪那么久,觉得自己快死掉了才获得自由。
但央东承一放开她,她很没用的双腿一软,往后跌坐在地上,就站在池畔边缘的她,很倒楣的扑通滚落游泳池里。 她在池子里载浮载沉,央东承冷眼旁观没有救人的打算。
她好不容易才在池子里站直身子,双腿胡乱划了几下回到池畔,她呛到水猛烈的咳嗽着,咳到脸色涨红成了猪肝色。
央东承上前一步,高大如神只的站在池畔边缘,居高临下的对她宣布,“巫绮欢,这是你欠我的!当年我鼓起勇气对你坦承爱意,你却用抛弃逃离来践踏我的真心,你真够残忍的!”
巫绮欢甩了甩湿透的发,抹去脸上的水珠,狼狈的她花了点时间才从刚刚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抬头,看着他眼底的风暴和控诉,她满腹无奈。
他的指控是事实,可却未免太严苛了。
当年逃跑,一部分是一时之间理不清自己内心的混乱,她把自己给了他不全然是出自于冲动,他突然间在她心中变得鲜明,占有一席之地,让她意识到自己对从小崇拜着的东烨哥或许不是爱情,而只是一种向往亲人般的依赖……
当时,她陷入极度的混乱当中,她必须厘清他和东烨哥在她心中的位置,才会选择逃走。
“央东承,我不是逃跑……”
她的狼狈,她因冷而瑟缩的模样,她那脸无奈和浮着心酸的眼色让他心底狠狠一震,差点就心软了。
不!他不能心软。“这是你活该生受的惩罚!”敢将他的真心狠狠踩在脚底下,就该付出代价。
浑身绷着怒气的男人转身就走。
原本想解释却被打断的巫绮欢,狼狈的抱着湿透的身子离开池畔,打着哆嗦绕着原路离开后院。
她因冷而不断的全身发抖,她强撑着被央东承的冷酷伤害击倒,忍着寒意艰困的踏出每一个步伐。
当她跨过大门后,身后的铁门迫不及待自动滑行关上,像巴不得她快滚似的。
门关上,她顿时双腿一软蹲在地上。
她像只可怜的小猫蹲在漆\的路边,强忍的泪终于夺眶而出,不断坠落的泪珠汇聚在下巴,她哭得惨兮兮。
爱记恨的央东承的确够狠,他这招报复,比当年自己被崇拜的东烨哥劈腿还要痛,她感觉整颗心被央东承亲手撕碎,似乎再也缝合不起来了。
一杯又一杯威士忌,央东承不知自己喝了几杯烈酒。
没有复仇后的快感,感受不到一丝胜利得意的滋味,他神情yīn郁、情绪紧绷,瞪着窗玻璃中反映着的自己身影,目光变得严酷,他心口甚至划过一阵阵揪痛,眼底透着一抹谴责,他对自己方才的行径感到后悔。
他低咒一声,将又空了的酒杯往旁边柜子一搁,把自己摔进沙发里。
手爬过黑发,他闭上眼睛尝试着将巫绮欢那瑟缩发抖的身影赶出脑海,但那张带着苍白、带着无奈苦楚的小脸,那双带着不满控诉和委屈的水盈盈眼眸却占据他的心思。
该死的!他竟然无法丢下她不管。
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家浑身湿透搭车下山铁定不安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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