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饼大口吃下肚。
巫绮欢变身雕像,僵着动作看他将剩下的几片蛋饼一扫而空,用着她使用过的餐具。
“你还没吃饱?”
她呆怔的表情令人发噱,央东承忍俊不禁的出声逗她。
他把最后一口蛋饼送进她张开的嘴巴里,她吞下蛋饼,瞠目结舌瞪着他手上的叉子,脸颊bào红一片,热气再次从脸颊往脑门冲,尴尬到头顶都冒烟了。
“好吃吗?”
她因吞咽过急而猛烈的咳嗽起来。“咳咳”
“想吃早点说,我不会跟你抢食。”
大手自然而然拍上她弱的背脊,倘若他真的还心存报复念头的话,他大可趁机报复的用力拍打,把她打到内伤。
但他却很精确的拿捏力道,拱起手掌心轻轻拍抚着,温柔体贴的举措和那张利嘴吐出来的嘲讽语气完全大相径庭。
“咳,我没事。”巫绮欢起身走进浴室,将他的关心关在门外。
他不知道他所表现出来的一切有多让人动心吗?她只好逃跑,免得自己厚颜无耻的开口要求复合。
一旦她冲动开口,铁定会换来他的冷嘲热讽,那她会窘死到想撞墙去。
央东承的手在半空中冻住,眯眼看着她逃往浴室里那带着几分疏离的背影,俊容蓦地下沉,心头浮上不快的疙瘩。
为何她一再拒绝他的接近?
难不成她心里还眷恋着大哥?
他凛着脸色走上前,不去想这件让人抓狂的事实。他站在门前,勾指敲敲浴室门扇。“我去办理出院手续,你尽快把东西整理好,我载你回去。”
浴室里的水声乍停,她迟疑扬声,“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自己可以搭车回家,不用劳烦你。”
“你想落跑?抱歉,我可没笨到给你这个机会逃掉。”他不爽的哼了哼。“别忘了,豆浆住在我的别墅里,你敢落跑,一辈子都别想见到豆浆。”
话毕,他走出病房办手续去。
巫绮欢对着镜子掩面哀嚎,“对吼,我的豆浆被他带走了。”这下可好了,她想尽早挣脱他的势力范围根本就是痴心妄想,还得继续跟他耗下去。
她怕,怕自己会管束不住对他的爱恋向他告白。
她更怕面对他嘲讽似的讪笑。
“巫绮欢,这是你的报应啊!”
全黑色的基调,低调奢华的装潢,的确很有央东承个人的品味。
巫绮欢在一楼绕了一圈,欣赏着这间比样品屋还要样品,几乎到一尘不染的别墅。住在这种色调冷冰冰的房子里,感觉压力好大喔。
推开落地窗踏出室外,迎面而来是冷凉的风,但却比室内温暧了几分。
她信步来到那日狼狈落水的游泳池,伫立在池畔,她抬头看着冬日阳光又低头欣赏着池面上的波光粼粼,山区吹起的风卷起她的长发和衣摆。
一件夹克盖在她的头顶上,遮去她一半的视线。
“感冒刚好又吹风,你是嫌住院住得不过痫吗?”
明明是出自关心,可从他嘴巴吐出来的永远都是嘲讽的语气,高傲的自尊让他无法主动示弱表现关心,只能用恶声恶气转移焦点。
巫绮欢扯下夹克套在身上拢着,仰头看着沐浴在冬日暖暖光晕下高大的他。
“你私底下也是用这种让人气结的语气跟梁海宁说话吗?我真怀疑梁海宁怎么受得了你。”
央东承微微挑眉,心里扬起一阵小小疑惑。“Grace?”
她的话似是透着某种奇特的讯息。
他跟梁海宁除了公事外,私底下几乎没任何互动,可她似乎对他和梁海宁私下往来起了计较和好奇。
为什么?
“梁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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