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摘的范围内,像野生梨、秋柿、苹果、冬橘等,她分别做出冻梨、柿饼、果酱放在地窖里冬藏,不到入冬不许人拿出来食用。
她本想过拿到镇上去卖,但数量不多又没门路,阿爹阿娘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到镇上而作罢。
其实她家的地窖里藏了不少粮食,快占满一半的位置,朱小春笑称妹妹是山里的松鼠,有储食过冬的习xìng。
当下朱小蝉嘴一嘟,还真想点头。她是饿怕了,刚穿过来那几个月她真的没吃饱过,最多六分饱,是她常往山里跑才终于有顿饱食,家里的桌子上才出现兔子、山鸡等荤食。
野外讨生活是朱小蝉的专长,她知道怎么用最简单的方式利用地理环境捕获猎物,且不伤皮毛以最有价值的方式保存动物外皮,使其发挥最大功效,让皮ròu都能有所用处。
连续两、三个月的设陷阱,她手上已有十张灰兔皮、五张白兔皮、三张黄鼠狼皮毛、七张松鼠皮,以及山鸡绒毛若干。
山鸡绒毛量不多,朱小蝉打算先给弟弟做一件双层棉袄,但里面塞的不是棉花而是鸡绒,柱子的身量小,鸡绒尚有剩余,因此她决定再用两张松鼠皮及剩下的鸡绒做一双皮袄手套给朱大壮,他可是家中的经济支柱,挑水、砍柴更少不了他,自然得好好照料。
当然,她针线活儿笨拙得很,没有朱小春的手巧,所以她负责开口,动手的是家中大姊。
「二妞,你还没做好吗?」每日看她搬张凳子坐在门口亮光处补上几针,她都替她觉得累。
「快好了,只剩下背带。」看人绣花很容易,她不过缝上几个几何图样为什么这么难?
朱小蝉用粗针缝过兽皮,没想到却被小小的绣花针难倒,一针一线的游走比攀岩还困难。
「是要送给村里王秀才的公子?」看得出是个书袋子,山北村会读书的孩子也只有王家那一户人家。
「嗯!他教我识字,还送我书,我总要回报一二。」她以为不过是几块布缝在一起,谁晓得……唉!人不是万能,以后做事要量力而为。
「你才几岁呀!叹什么气,让阿爹阿娘听见了,可要难过把女儿养老了。」朱小春故意打趣妹妹的垂头丧气,同时双手灵巧地在线尾打了个结,将穿好的针线jiāo给苦着脸的妹妹。
朱小蝉瞪着眼,故作生气。「阿姊不是我这一边的自己人,专会欺负人,明知道我手笨还笑话人。」
闻言,她轻笑。「你还小,慢慢来,多练练手自然熟能生巧,我刚学的时候也是一团糟。」
「至少比我强。」她略带沮丧。
「好了,少装出一副没用的模样,都能上山捉兔子的人还摆什么苦瓜脸。你在院子里那个窄口瓶子我替你收好了,真不晓得你要干什么。」稀奇古怪的,一肚子主意。
她呵呵笑。「那是丝瓜水,能让皮肤变得滑细白嫩,我晚上切个口让丝瓜藤滴汁到瓶子里,白天日晒,丝瓜水流动慢,要让它休息,储存足够的水分。」
「那一滴一滴要滴到什么时候,就你有这闲功夫玩这些有的没的。」朱小春的话里只有纵容,没有苛责。
朱家大姊是个生xìng温柔的人,个xìng肖母,没什么脾气,若不是被人欺到忍无可忍是不见她发火的,对人向来温和,善解人意。如今从她尖尖的下巴看得出美人胚子的雏形,眼眸亦如月光般清柔。
「很快就满了,不用五日。」她猜想。
朱小蝉没打算用她所知的美容法子赚钱,什么瑜伽馆、美容院、大酒楼等对她来说都太遥远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一来她没钱,搞不起耗钱的大事业,二来她太小了,才七岁,真想做什么有谁听她的声音,只当是小孩子的童言童语,三来没门道,没人脉,她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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