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人,她们不也是深受其害的过来人。
王秀轩双臂一张将她拥入怀中。「你看,我的臂弯里只圈得下你一人,哪来的莺莺燕燕。」
「认真点,少打马虎眼。」她故作恼怒,小嘴儿却咧开的拍打他手臂,心里喜泡一颗一颗的往上冒。
虽不知他是否做得到今日的誓言,但此时的朱小蝉是动容的,为他肯用缱绻情话哄她而感动,心头软得像她地里种出的棉花,一压就软得塌了。
「那就离远点。」他说。
她一怔。「你是说……」
「此次的科考我有七成的把握中举,名次不会太靠前,等过了殿试后我就申请外放,我们远远的避开,不为谁受委屈。」她吃得了苦却受不得屈辱,看似随和的她有一身傲骨。
「你是为了我……」这个不知为自己设想的傻瓜呀!他不晓得他牺牲了什么吗?更多的责难将加诸在他头上。
王秀轩玉润食指朝她樱红唇瓣一点,如墨眸色亦加深。「也是为了我自己,母亲是不会放弃掌控我的念头,她不想父亲注意别的女人,她要用我绑住父亲日渐飘远的心。」
他不会告诉她他心疼她,舍不得她早起晚睡的晨昏定省,站在母亲身后像个丫头似的为母亲布菜,一站少说半个时辰,最后只能吃冷菜冷饭,只为了那该死的规矩。
而这还是在母亲不刁难媳fù的情况下,要是母亲刻意为难,一家的少夫人可是会过得比下人还不如,一句规矩不好便足以将人打入谷底。
「说穿了你是怕你娘找我麻烦,我了解,听说她还给你找了个温柔娴静的表妹,胜过我百倍。」王夫人真是迫不及待,想先下手为强,免得儿子不听话,娶了她不中意的媳fù。
他挑起眉。「听谁说的。」
「秀材。」她不介意出卖「小叔」。
「用半只烤鸭?」他笑言。
「很好收买是吧!」朱小蝉皱皱鼻子,满脸堆笑。
他也笑,并轻轻地在她唇上一啄,脸红红的有几分欢喜,「三月二十七日科考,连考九日,我大约一月底,二月初左右便会从学院启程出发,同行应考的同窗有七人,四月底发榜,我大概会停留到六月,等过了殿试。」
「然后等分发,再回到咱们县里都九月了吧。」朱小蝉不想叹息,可又忍不住轻声一喟。
半年还是最保守的估算,若是京里的贵人对应试的学子颇感兴趣,什么菊花宴、秋赏会、围林狩猎,一拖又拖到入冬,风雪冻路难行走,又得拖到开春,那时又有:白花诗会,画舫放歌,春日宴,美人图……人离得远,人就野了。
「我会尽量在九月底赶回来,然后上门迎娶,年底前把事办了,过个年,咱们就到外地上任。」
他设想的远景令人向往,听得朱小蝉都神往了,眼神如细雨迷蒙。
「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可不要到时你娘又见不得好,非要把媳fù留下来代替儿子尽孝道,让你带个小妾到任上服侍。」折腾媳fù,让别的女人快活,他娘肯定做得出来。
「你会任其摆布?」她的xìng子可不软。
朱小蝉把鼻头一仰,神色焊然的冷哼。「想都别想,她敢开口我就闹她个天翻地覆,让她不敢留我。」
「这就是了,咱们山北村的小财迷谁敢招惹,用银子砸也把人砸晕了,何况我申请外放可不是为了夫妻分隔两地,有你就有我,我们是分不开的。」王秀轩低下头,含住渴望已久的殷红小口。
「别……别这样,会被人看见……」她半推半就,心跳声如雷,桃腮红艳艳的,媚色初绽。
「这很隐密,不会有人瞧见,我专挑这儿。」行事正直的君子也会情难自持,想一了私心。
柳镇之所以命名为柳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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