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任房客留下来的,房东连动都没动,屋内灰尘很多,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她勤快,动作也快,不过半天就将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她还顺便检查还能用的家具跟用品,很开心的发现,她无需再花钱添购,很多东西只要稍微清理跟消dú即可使用。
至于屋顶漏水的部分,现在正逢初秋,秋老虎虎视眈眈,尚未有下雨的迹象,这个问题就等冬天再来烦恼,还有那不冷的冷气,她也没打算修理,开冷气的电费可是很吓人的,以她目前仅有的存款,她必须在找到工作之前省吃俭用。
说到工作,宁婧的双眸都亮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打哪儿来的勇气,重拾对编导的兴趣,大学毕业后在这条路上遭遇的挫折跟沮丧,此时却化为无比的动力。
她今年才二十七岁,未来的日子还很长的,跟邵仲洲的婚姻是她踏错的一步路,但她很庆幸自己及时修正,得以转回正确的方向。
打小,她就是个极有主见且独立的人,许是跟家庭状况有关,他父亲是知名的科幻小说家,母亲是他的粉丝,两人相差十岁但恩爱至极,就算生下了她,也不因为生命当中多了「第三者」而有所改变。
父母相爱对小孩子来说本来是件好事,可若是太相爱到眼中只有彼此却没有孩子存在的话,那可就不太好了。
逐渐长大后,宁婧从一开始的困惑不解到接受,她说服自己,她是父母亲生的没错,父母很相爱很好啊,就算他们常常不理她,小时候把她丢给保母,长大后独自丢在家里,两人出去约会旅行,她也不会介怀的。
从懂事以后她就强迫自己要独立,父母出去约会吃饭忘记她,她就学着煮饭、整理家里,自己复习功课,自己去上学,自己乖乖上床睡觉……
高中时她离家去住校,就算是休假也鲜少回家,只要一放假她就去打工,找的工作也是五花八门,家教、钟点清洁员、咖啡店或简餐店的店员,她甚至在水电行做过小妹,很多水电技术都是当时的老板教她的,不知不觉中,她练就了一身技艺。
大学她考上台艺大电影学系,将脑袋中的构思跟想法,转化成实体画面一直是她的梦想,她也一直朝着导演梦而努力着。
上大学后,她认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一放假他们就一起出外找寻灵感跟主题。大二之后,她甚至开始独自制片拍片,就算是几分钟的短片也足够让她热血沸腾。
也因为每天都很忙,宁婧就更少回家,跟父母及家的距离越来越远。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很坚强独立的,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倒她,可以使她的情绪软弱,但很显然的,她太高估自己了。
毕业后,她意气风发的朝梦想前进,可是一个刚踏出社会的新鲜人能干什么?
一切都得从头来过。
她应征进入电视台,从场务助理做起。
场务是做什么的呢?就是拍摄现场的一切事物都归他管跟负责,助理呢?当然就是场务可以随意使唤打杂的。
在拍摄现场,通常是男人当三个人用,女人当男人用,宁婧成天被使唤东使唤西,忙得像条狗一样。
她并不是要抱怨工作辛苦,毕竟她还挺耐cāo的,况且她也不怕累,只是随着日子往前推移,她还是一个小小的场务助理,别说当导演的梦想,她有时候甚至连想跟导演说几句话都会被喝止,要她别乱走动别偷濑,做自己该做的事。
大学时期的梦想跟热情,逐渐被现实打垮,做了一年的场务助理,让宁婧的心越来越沮丧消沉,就在这个时候,她想起了家人,渴望得到父母的鼓励,却没想到她兴冲冲的在难得的休假日返家,父母看起来却一点也不开心,因为他们正忙着打包行李。
「你们要出国度假吗?」宁婧还记得当时她站在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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