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6 章(第1/4页)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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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一个小有名气的青楼名妓,往往身兼歌手、舞蹈家、琵琶和古筝演奏家、诗人、作家、心理医生等多重身份,最起码也是一个文学女青年。随便举个例子:宋代名臣赵忭,在成都为官之时,有一回出游,在街边看到一个头戴杏花的jì nǚ,顿生好感,随口吟出了一句诗“髻上杏花真有幸”,谁料那美眉星眸一转,应声答道:“枝头梅子岂无媒!”惊讶得咱们这位赵大人差点儿从马上掉下来,这句诗对得确实妙啊!“杏花”对“梅子”,“有幸”对“无媒”,“杏”与“幸”同音,“媒”和“梅”同韵,真是对仗贴切意味深长,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jì nǚ尚且如此,何况是许多美名远扬的大牌jì nǚ?

    自古磨难出英雄,jì nǚ何尝不是这样?在风月场中摸爬滚打大半辈子,她们比娇惯的千金小姐,比寻常的名门闺秀更懂得世态的炎凉、人心的叵测,也知晓友谊的轻重、爱情的价值,身处冷暖人生,她们反倒像一个“灵魂处女”,永葆纯真的本色。表面上打情骂俏,实际上义重情深,逢场作戏是假,渴望从良是真。林语堂认为:“jì nǚ较之家庭fù女所受教育为高,且她们较为独立生活,更较为熟习于男子社会。”易中天总结:“寻花问柳,偎红倚翠,对于文人才子,变成了一种风流雅事。金榜题名春风得意时,在这里听‘小语偷声贺玉郎’,自然风光得很,时乖命骞失魂落魄时,在此寻访得一二红粉知己,又何尝不是一种补偿?”

    第一章 男人最爱什么样的女人? 第23节:男人幻想中的“三合一”型女xìng(4)

    说了这么多,我并不是鼓励男人都要去找jì nǚ,也不是赞美文人墨客这种不负责任的腐朽人生,而是分析中国男人奇特的情爱心理,为什么放着家里的贤妻不爱,偏偏要到外面去风流快活?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中国古代的情诗基本上都是文人写给jì nǚ的,那有没有体现夫妻之情的诗篇呢?有,但多半是写给亡妻的,比如潘岳的《悼亡诗》,比如苏轼的《江城子》。妻子在世时无诗可赠,死后才写诗悼亡,也算是一种中国特色吧?估计这是传统文化不许夫妻之间过于亲密所致。要不怎么总说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呢?夫妻之间很少讲情呀爱的,男女之爱在婚内无处宣泄,只好移情别恋。

    我发现,中国古代真正的爱情,多半不是在婚前,就是在婚外,很少有在婚内的。所以,文人墨客只好流连青楼与各色名妓唱和酬答,养在深闺人不知的淑女贤妻们也不甘寂寞,索xìng“红杏出墙”寻找真爱,于是形成了中国传统婚外恋的两大基本模式。对男人来说,妻子为正,必须正经严肃,不可调笑,情fù和jì nǚ既然非“正”,自然不妨打情骂俏放浪形骸。男人的“圣母jì nǚ情结”就是这么来的。

    男人总幻想有一位融圣母、处女、jì nǚ于一身的完美女xìng

    不过,男人的情爱心理有时候也很矛盾,一方面,他有“圣母jì nǚ情结”,另一方面,他又幻想他爱的女人既有贤妻良母的温柔大度,又有红粉娇娃的春情dàng漾,还得保持纯情玉女的纤尘不染;她也许身体上早已失节,灵魂上却从未失贞;在外面她似乎人尽可夫,关起门来又只对他一人忠诚;她有时候像dàngfù一样风骚入骨,有时候又像母亲一般无比包容。总之,男人内心深处完美女人的形象,或者是一个有着风尘气息的良家fù女,或者是一个外表清纯的欢场女子。前者在西方文学名著中俯拾皆是,如包法利夫人、安娜?卡列尼娜;后者则在中国古代的戏曲小说中随处可见:杜十娘、董小宛……我认为,这种融处女心态、恋母情结和青楼狂爱于一身的“三合一”型女xìng才是男人最理想的梦中情人。总结起来,那就是家里树个贞节牌坊,外面照旧旌旗飘扬。很多女xìng读者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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