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邵老明显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有些惊讶。
此刻徐一曼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中年妇女,她的额头上竟然沁出了汗水来,她的胸~部不断快速的上下起伏,脸上的血管甚至都因为用力过猛而凸显了出来,她呼吸明显加快,双手紧紧的攥着拳头。
江河没有办法把中年妇女的晕倒和徐一曼的行为画上一个等号,因为这两条信息根本就没有办法结合,他不明白徐一曼怎么了:“徐一曼……”
邵老却是拉住了江河。邵老从徐一曼这些细微的动作上看出了徐一曼此刻的心情——恐惧,这都是人在恐惧的时候才会有的动作和表情。
徐一曼抱着一颗死人头都没有丝毫的畏惧,可是看到了这名中年妇女倒在自己的面前却是害怕成这个样子,邵老知道,这背后一定有什么故事。
“局里其他的法~医呢!”邵老开口到。
听到了骚乱,外面的刑警也都赶忙跑了进来,随之而来的自然还有局里的法~医,几名法~医立刻开始检查中年妇女的情况,不一会儿便将妇女抬了出去。
那些人也帮衬着走了出去,解剖室里便只有三人了。
邵老轻轻的拍着徐一曼的肩膀。
江河开口:“我不明白你在做什么,你是离着她最近的医生,我有百分之……”
邵老轻轻的堵住了江河的嘴:“我年轻的时候和你一样,总想要搞明白世界上的一切,丝毫不在乎这是否会对一个人造成伤害。可后来我逐渐的明白了,有时候真~相带来的只有痛苦而已,而这种无关紧要的真~相,其实一点也没有必要知道。”
江河听不懂邵老在说什么,但他还是闭上了嘴。
徐一曼也慢慢的缓了过来,邵老并没有询问徐一曼什么,而是往外面看去。
而几分钟之后,妇女才悠悠转醒,而邵老明白,找对人了。
为了怕尸体对妇女造成再次的伤害,此刻只有几个男人在解剖室里。
“你们认识这颗头颅?”江河问道。
那中年男人说道:“怎么,怎么就一颗头。”
江河耸耸肩:“目前我们只发现了一颗人头和右手胳膊。”
男人的手颤抖着,几次想开口说话都没有说出来,最后还是旁边的一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说出了死者的身份:
死者名叫宋右,是上西市安乡区第四中学的一名高三学生,准确的来说,宋右已经毕业了,暑假结束之后他将去另一座城市上大学,可谁能想到,就在暑假过去了三分之二的时候,宋右竟然被人残忍的杀害了。
宋右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平时在乡下务农,他们一辈子与人为善,从来没有仇家。
宋右在八月八号下午离开了家,说要到城里找同学玩,宋右的父母并没有在意,夏天正是农忙的时候。宋右的父母自小也没有多管过他,孩子大了就更加放宽了,孩子也算争气,虽然没考上什么重点大学,但至少以后不用跟着自己劳作务农了。
之后四天时间里,没有宋右的一点消息。之前宋右也会到城里找同学,最多玩两天就回家了,可是这次一去几天没有消息。三天后宋右的家人给宋右打电话,电话已经关机,让邻居发QQ微信等也没有回应。
于是宋右的家人着急了,在今天报了警。
而刑警队技术科一直在比对尸体信息,正好接到了失踪人口,信息比对大概一致,于是让来认尸,果然便是宋右。
根据几人提供的信息,宋右父母二人是绝对没有仇家的,而且他们说宋右平时在家不怎么说话,是个和父母一样老实巴交的孩子,平常也不见他欺负别人,学习成绩不好不坏,他本人又能和谁结仇呢?
不过江河一向是不太相信从人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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