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结果说出来的,却还是这样的话语。
从那个方离开后,安罗觉得,心中有个地方空空的。
或许有一天,他能将那些想说的话说出口……或许有一天,他能面对着他,问出那些问题。
只是不是现在。无论如何不是现在。
‘你们所认为得也许没有错,我不想为自己多说什么。’
‘国王是谁,我就效忠谁。’
‘我一直还没有问你的名字……’
‘其实我知道啊,我知道。’
‘有多么深的无奈,就有多么深的痛。’
‘我的名字,我的名字……’
望着辽阔的地平线发呆了许久,他终于松懈了思绪,眉头也舒缓开来。
是不是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接不接受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的心若自由,便能yù脱记忆的枷锁。
情感若不全然投注于一个人,他就能永远为自己而活。
因为这是新的生命啊。
因为他已经不要再,重蹈覆辙。
今天是前往前线的日子,没有隆重的送行仪式和队列,只因为安西亚不喜欢。
对他们来说,从这里到别块大陆的战场,也不过就是几次瞬间挪移的事情,根本不需要什么大排场。
所谓的随行人员,除了雅希黎尔以及神殿坚持要安西亚代的两名侍女,就是说想看看情况的西优席文了。
西优席文自己有使用瞬间挪移的能力,他们八个人多带三个人也不会造成什么负担,倒是克兹在知道雅希黎尔要跟去时,可是大大吃了一惊。
“又见面了。”
西优席文看见安罗时,过来打了招呼。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妍丽的少年有个难得的好感,尽管对方在跟他说话时,表现时常怪怪的,但他并不在意。
“是啊。”
安罗说了两个字就卡住了,就算他心态调适过了,还是无法硬挤出能跟这个人聊的话题。
随便寒暄了两句,西优席文走开后,照例的,伊斯又靠过来奚落他了。
“连国师都攀上啦,你还真是努力实行你的野心,看起来不是开玩笑啊。”
安罗瞧了瞧他,轻轻一笑。
“你倒是很喜欢找我说话呢,难道你也成为我的俘虏,在不知不觉中变成我的战绩了?”
“自恋不是好事情,只不过是因为只有找你说话有点乐趣罢了。”
这点安罗默默地认同。
安西亚也可以说是冰人,而爱修就是冰人的忠仆,瑟大概是第二个冰人,迦尔是傻笑的好人,珞是自闭儿童,兰那是自闭儿童的保母。
……
只有他们两个比较像是人吧,勉强算一个迦尔,那是快绝种的好人人种。
“记得你很讨厌国师吧?”
那些乱聊的话中,安罗记得伊斯说过么一句
“我记得我也说过理由了。”
伊斯的记xìng一向比安罗好些。
“好像是吧,监禁,刑求……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好变态。”
“没有任何关系!”
就算有关系,也是“菲伊斯”的事情,况且本来就没有关系,那只是单纯的审问犯人而已。
这么一想,又好像在为下手刑求的西优席文辩白,伊斯感到相当不悦。
“你的脑袋难道就没有装点正常的东西吗?什么变态不变态的……”
“你确定要讨论得这么大声吗?国师会听见喔。”
已经听见了……远方的西优席这么想着,继续装做没听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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