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与田所久子勾搭上的呢?”
“义太郎晓得秀二郎的公寓所在地,也许是仓持先生告诉他的,于是造访秀二郎。十二年不见,秀二郎自然大吃一惊,后来邀他喝酒庆祝。他大概从仓持先生口里听说过,秀二郎酒精中dú,而且心脏不好。在他来之前,秀二郎已经陪他父亲喝得七分醉了,很快就醉得不省人事。然后,义太郎把他搬到床上,再把喝醉了的父亲塞进衣柜里,打算绞杀秀二郎。接着想起秀二郎睡的是水床,于是改变主意,改用刀子把水床割破,使秀二郎淹在水里引发心脏麻痹而死。当他做完一切,准备跑掉时,回头一望,发现田所久子站在门口。将一切看在眼里。”
“田所久子本来就对秀二郎厌倦了,于是决定跟义太郎勾结……”
“他们大概有彼此同类的共鸣感吧!经过计划决定合作谋财害命。首先,玲子变成阻扰。因此久子设计谋杀玲子,并且安排得好像自杀一样。”
“玲子不是自杀?”晴美睁大眼睛。“可是门匙对了,如果义太郎是共犯,她当然有钥匙!”
“正是如此。”
“可是片山兄,门下贴的胶带又怎么解释?”石津问。
“是这样的。首先只要在门上贴好胶带,出到外边。然后从门上的洞口chā过粗铁丝,把另一边的胶带压到地面。”
“门上有洞口吗?”
“那种公寓的门必然有的洞口报纸箱!”晴美恍然大悟地打手指。
“不错。”片山点点头。福尔摩斯喵了一声。
“怎么?又是福尔摩斯看破的?女人真伟大!”晴美得意地说。
那天,片山到片冈义太郎的公寓观察,思索有什么办法可以从内侧贴到胶带。当他注视大门时,不期然地发现报纸箱的存在。
片山实验了一下,先把胶带贴在门上,接着产生问题了。报纸箱的内侧是个挂箱,下半部是盖子,而且是往下开的。如果不把盖子打开,即使用铁丝chā进去,只能抵达箱子部分。若是箱子的盖一直开着,当铁丝弯曲着把胶带贴在地面,然后拉出来时,盖子则无法关好。会不会是片冈义太郎随后关好的呢?如此一来,他的举动必然会引起仓持医生怀疑。所以一定是从外面把盖子关好的。
正当片山盘起胳膊辛苦思索时,福尔摩斯抬头盯着大门。然后……
“结果呢?又是福尔摩斯想到了?”晴美追问。
“原来门上还有另外一个洞。”片山没好气地说。
“是不是被虫蛀开了?”石津问。”
“锁匙洞?”晴美又问。
“不是。那种门的旋钮在外侧,内侧没有锁匙洞的。”
“究竟是什么?”
“镶上凸镜的防盗眼……”
“对!如果把凸镜打破……”
“把凸镜打破了,外表看不出什么。再用尖物刺开一个洞,把一条绳子穿过去。事先是利用两条绳子,绑在盖子两端,一条从防盗眼拉出外面,另一条从报纸箱的洞口拉出外面。从防盗眼一拉绳,盖子就往上开,再拉另外一条绳子,盖子就关起来了。事后只要用力一扯,绳子自然拉出外边,不留任何痕迹!”
“田所久子承认是这样做的吗?”
“吓呆了。他们做过精密实验,以为绝对不会看出破绽的。我们一看穿她的诡计,其后她就什么都招供了。”
“她一个单身女子,倒是做得出来!”
“玲子的身体本来就很弱。她当然胜任有余。当时,义太郎正想设法制造不在现场证明,刚好仓持医生上门来,邀他出去,变成最好的不在场证明。”
“可是玲子得救了,他们不得不改变计划。义太郎有意无意地表示他想回到晴美身边……”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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