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玉将yào碗轻轻放在桌角,然后轻手轻脚地退出去,顺手还带上了暖阁的门。
卫旬看了眼那yào,「这就是我找人给你开的yào?」
程元秀点了点头。这便是月余前,卫旬找来的「神医」开给她的yào,名义上是治眼睛的,其实不过是些补yào。她把yào碗端起来,刚打算喝,就被一双大手给按住了手腕,程元秀抬眸,只见卫旬看看她,又看看她手中的yào,「喝多久了?」
她想了想,「一个多月。」
卫旬顺手将碗拿过来,「治一个月也差不多了,过几天就告诉他们你看见了。」
程元秀没抗议,最近大家也都认为她眼睛几乎痊,「那这一碗……」
话音未落,卫旬手腕一翻,已经将碗中的褐色液体一饮而尽,喝完之后他大剌剌地一抹嘴,拧眉道:「这孙子怎么开来这么苦的yào?」
程元秀贴心地说:「我让沛玉取一些梅子来。」
卫旬摆着手站起来,「不用。」他对着程元秀勾勾手,「你过来。」
程元秀温顺地走过去。
卫旬从笔架上取下支毛笔递给她,「写几个字给我看。」
程元秀向来都对他的颐指气使毫不反抗,当即便走过去摆好镇纸,磨好墨,然后接过卫旬选中的毛笔舔了墨开始写字。程元秀虽说在程家不受重视,但毕竟也是二小姐,所以自小琴棋书画并不比别人学得少,事实上,因为勤奋努力,她在才学方面更比其他人强一些。
卫旬瞧着她,目光从笔尖一直滑到她的脸畔,她一手写字,另一手轻挽衣袖,侧脸纤细又美好,几缕发丝垂悬而下,dàng在半空,卫旬就这样看着她,仿佛世界都宁静了下来。
火笼中的银碳烧得劈啪作响,燃放在其中的香料熏得空气中有暗香浮动,灯盏中烛火明亮,照出了一室暖意。卫旬找不出什么文诌诌的诗句来形容此情此景,只是觉得很美,美得令人心痛,他情不自禁地靠近,然后动作徐缓地从后面搂住了她,程元秀的双臂被压住,笔尖上的墨滴落下,毁了一幅好字。
卫旬将鼻子埋进她耳侧,深深一嗅,而后满足地叹息,「真香。」
程元秀觉得耳根一麻,下意识地躲开了些,「相公?」
卫旬的唇又追上来腻住她的耳朵,「你知不知道自己写字的时候格外好看?」
程元秀察觉到了他的望,「相公……这里是暖阁……」
卫旬已然埋入她的颈间吻咬,一只大手从前襟滑入,隔着肚兜握住了那团柔软,程元秀手中的毛笔哒的一声掉落。
卫旬的另一只手沿着她曼妙地曲线游走,悄然探入到裤带之下,轻巧地将她的亵裤脱下,摩擦、揉搓、分开、探入,一月的相处已让他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很快就将她挑逗得蜜汁涟涟,在他的怀中化作了一汪春水,满是抗议的红唇中逸出阵阵轻喘。
她强撑理智道:「这、这不合规矩……」
卫旬撩开自己的衣袍,拨出灼热的望抵住她的臀瓣,「我就是这的规矩。」
☆、第十七章
@ 程元秀的身子无力地支在桌案上,在他将灼热缓缓埋入时忍不住攥紧了掌下的宣纸,染了满手的墨渍。坚硬的桌沿抵着小腹,身后的卫旬用肌ròu磊然的身体挤着她,而在两人的jiāo合之处,还有那铁棍似的物事反反覆覆地折腾着她,她的身上香汗淋漓,纤细的双腿无力地发颤,若不是卫旬用手卡着她的腰,恐怕她早已瘫坐下去。
卫旬用唇齿扯下她的衣领,细密又粗狂的吻流连在她光滑的肩头,程元秀的柔软、颤抖、娇吟无一不令他疯狂。
就在他受不住想要加快速度的时候,外间忽然传来了一声呼喊,「三婶!」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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