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四人有一名老者,cāo着一口广东话,还有一个中年男子说着台语(客家话),满脸胡子,但说话的语气却很秀气,带一副眼镜;另外两个人看起来也不象什么善类,都很年轻,象是什么富家公子,但是两人都满嘴脏话,两人互相攻击着对方,好象有什么过节,言语中互不想让,卯足了劲令对方难堪的样子。
小垒大概扫视了几人一眼,只对那名说广东话的老者有些好感,于是对着那老者笑笑说道:“我能加入一个吗?看你们玩的满开心的。”
最先答话的居然是那个日本人,“哟西、哟西,你地坐坐。”指着最边上一个座位说道:
其他人都只是看了一眼小垒,又都开始专注着手上的牌去了,小垒一时无语,只对那个老者点了点头,自己走到那张椅子上坐下,把自己装筹码的袋子放在台桌上,抬头观看几个人的表情,结果是大失所望,没人理会自己不说,几个人反而更加专注自己的牌了,原来这是刚刚发出来的一副新局;坐在小垒边上的是那位说客家话的中年人,从小垒的角度刚好可以看清他的大半部分脸,只见这人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嘴角不自然地牵动了一下,但是他的表情相当的微弱,如果不是小垒习练过修真功法那是根本无法看的出来的。
“到底他拿的牌是好是坏喃?”小垒不仅开始揣摩起来,不过很快答案就揭晓了,这个中年人直接选择了放弃,不过铺了1000美金的水钱(垫低的钱,买第一次发牌权。),这让小垒知道了,他的一些小动作表示的含义。本来小垒可以通过意念观察他的牌的,但还没有正式加入进去,所以小垒还没有使用。
谢娜和Cindy两个女人则跑到旁边那个酒吧里拿酒喝去了,两个服务小姐立刻迎了上去,几个人轻轻在一边细语。
观看了一局,这局轮到小垒上场,荷官发下来的牌小垒看都没看,这叫“闷官”也叫做“闷叼”,指的是不看牌的情况下只需要放入叼的钱就可以了,而且你如果闷叼1000美金,看了牌的人如果要跟的话就得拿双倍的钱才能要第二张牌,这种方式纯属赌运气,一般有点常识的人完全愿意跟进,这样即使自己的牌比你差,但你确不能轻易尝试,因为你无法确定看了牌的人牌会差到哪里去,一般会认为他的牌很大才会一直跟下去;可这样一来,也有可能对方是在“打机”(指的是明明他的牌很差,但他装做自己的牌很好,让你本来有点大的牌也不敢开牌。)小垒完全想给他们一种错觉,那就是自己虽然会一点,但还是个菜鸟级别的人,只是小有点财产,跑这来挥霍的,所以头几把一定不能赢钱,赢的时候也只是小赢,麻痹对方,这叫做扮猪吃老虎,让这些人统统被迷惑的时候才是真正发威的时候。
“妈的,又是这种垃圾牌。”小垒狠狠地把手上三张牌扔到牌桌上,愤愤地骂道:
这已经是小垒输的第四次了,但由于几乎开始都是闷叼,摊进去的钱并不多,往往看了牌都扔进去,别人也都不在意,只知道他一直手气很背。
“这一次老子要叼到底,老子倒要看看是不是运气霉到家了。”小垒骂骂咧咧地说道:
机器正在洗牌的时候小垒就已经在切换牌型了,发出来的牌六家都是好牌,只有那名广东话老者是个杂顺,算是小到了家,这也算照顾他,第一印象嘛,小垒总觉得这老者不简单,一定是个人物;别的人不是和顺牌就是小清牌,那个日本人则是三个J,可小垒却是最大的,在叼清的赌博游戏中,三筒才是大牌,而三个A就是最大的了;小垒给那个小日本三个J,明摆着是想让他以为自己的牌已经到了天了,决不会放弃这么好的一副牌会一直跟进下去。而小垒还是闷叼,到了发第三张牌的时候才拿起来看,这个时候,桌面上已经有水钱大概三千万美金了,因为大家都是一副好牌,人人都想跟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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