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对自己的牌没有把握的样子,使别人不能轻易判断自己是不是因为没有筹码了才买别人的牌看,但这一点其他人很容易从荷官的表情里看出来。
“请问你买哪一家的牌?”
“就他吧。”小垒手指那个嘴角有一个小黑痔的年轻人道:
黑痔青年因为自己的对手已经出局,心里正在坎坷不安之中,听小垒这么一说反而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因为他自己手上三张牌虽然也是一个小清,但从整个局势来看,估计牌桌上已经出现了“三皮子”(就是三张一样点数),而自己这牌再跟下去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不仅现在自己的对手先自己跑掉,差点还把自己身陷进去,看那家伙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舒服,明显他早已看出来整个局势,现在就是想看自己怎么多输点钱出去。
“哈哈,正好,我也有此打算,那就买我吧。”
最先出局那个年轻人叫做“柏四娃”,今年24岁,是澳门本地“永胜集团”二当家的四儿子,永胜集团从事贸易和海洋货运,在业界并没有什么太辉煌的业绩,只能算是中下流的贸易集团,而柏四娃因为在家里最是年幼,所以很是得宠,经常偷偷拿着家里的钱出来鬼混,逐渐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
而眼前这个嘴角有个黑痔的家伙则是香港人,名叫“池朝阳”,他的父亲是香港“东升传煤”的副总裁,但年前却因车祸死于医院里,父亲则给他留下一笔巨额财产,而他正好因为在香港借了一笔高利贷,自己又不想还钱给那些放贷的人,逐跑到澳门来,希望能够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借机躲避那些追债之人;可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么好赌,怎么能够戒的掉这个恶习?再说这里可是澳门,世界十大赌城之一,没几天就又进入了角色,自己又是单身,死了父亲过后,等于是放虎归山更加没有人能够约束,每天沉迷于蒲京赌场里。
他们两个如此不登对,也是因为在赌桌上引起的,这事就扯的有点远了,我们还是回到牌桌上。
张小垒推过500万美金筹码,并把手里的牌jiāo给荷官,当然那个小青年是败北了,所有人也都非常吃惊,就连两个三筒夹在中间的那个中年大叔也有些拿不稳自己手中的K大清算不算大的了。
现场只剩下三个人,日本人、小垒和那个K清中年大叔,荷官问明没有人再买牌看,便问小垒是否加庄;按照牌局规定,小垒第一张牌是明牌梅花A,所以每局开始都由最大点数的人叫牌(叫庄),而小垒就是这个最大牌形的人,所以荷官会先问小垒;现在的局势对于小垒来说只能算是相对危险系数小了很多,确因自己手中的筹码不多,刚才买牌因自己牌比对方大许多,所以那500万又被退了回来,但小垒还是不敢随便加庄,自己一加上去,别人势必跟庄下去,还要再叫三次才能再次买别人的牌看,这样自己就真没有钱力挺到最后了,所以小垒只能退出500万筹码,“我不加庄,我跟。”
小垒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会给别人一个感觉自己对自己的牌还是没有什么把握,所以不敢公然加庄,就连那个中年大叔心里也是暗暗一喜,毕竟他手中是一副K大清,这在牌局里也算的非常大的了,除非是A大清的牌或者直接是三筒,否则根本别想大过自己的牌去,小垒的明牌是个梅花A,但小垒如果是大牌的话首先不会去买看别人的牌了,一定会力挺下去,再次之他现在又不敢加庄,只能说明他手中是个连子,连是就算是Q、K、A也只不过算是有点大而已,自己是K大清刚好能够赢了他。
那个小日本因为手上是个三筒,所以他更想放长线钓大鱼,跟的越多自己赢的越多,他已经基本确定自己稳cāo胜券,所以他也不会现在加庄把人吓跑;三局叫庄很快结束,现在又轮到买看牌的时间。
小日本是绝对不会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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