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庄主,我的手……不知怎么搞的,动不了,”汪甫震惊地着着自己垂下的两只手臂,筋脉似被人掐着,疼得他直冒冷汗。
汪甫的手臂动不了,始作俑者自然是符圆圆,因为她对汪甫施了仙术。
“打女人的男人最差劲了,给他一个教训。”符圆圆对何关解释。
何关挑了挑眉,“原来你也会捏诀,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会。”
符圆圆瞳圆了眼,何关绝对是故意损她,居然这么瞧不起她。
“啧,没用的东西,我来。”另一名手下裴伍走上前,拿起在火里烤得通红的铁钳走向芽儿。
芽儿看着烤得红通通的烙铁,说不害怕是骗人的,身上一旦被烙刑,这辈子再也去不掉这个污点了,但她既然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就没有回头的余地。她苍白的闭上眼,等着承受那非人的折磨。
岳应天悄悄握紧拳头,下巴绷得死紧,她竟然宁可承受烙刑,也不肯招出背后的指使人,这令他失望又愤怒。
他闭了闭眼。既然她不肯招,那就罢了。
岳应天正要开口命令裴伍停手,却没想到那烙铁突然断掉,砸到裴伍的脚板上,疼得裴伍哇哇大叫。
烙铁竟然会在这时候断裂?众人脸色一变,纷纷看向彼此,先是汪甫手臂莫名其妙不能动了,接着铁钳又断,还伤了裴伍的脚,一连两次,实在太过巧合。
“怎么回事?这事也太邪门了吧?”
不只众人诧异,岳应天也感到诧异。
当然,这也是符圆圆的态作,她回头对何关笑嘻嘻地道:“我会的仙术可多了。”
何关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弄断一根铁钳又算什么本事?她可真是争气。
众人都觉得十分诡异,一时之间都犹豫了,没人敢对芽儿出手。
岳应天却不信邪,他身为庄主,为了平息众人的疑虑,便亲自走上前,握住芽儿的手臂,把心一狠,往她筋骨掐去,令芽儿痛呼一声。
“你若不想受苦,就爽快的说出是谁指使你的?”他厉声质问。
“我真的……不知道……”
“还嘴硬?”
“啊”芽儿痛得脸色苍白,身子颤抖。
“快说,否则我断了你的筋脉!”
符圆圆暗叫不好,立即捏诀,朝芽儿吹出一抹白雾,芽儿便双目一闭,昏了过去。
芽儿一昏,岳应天便收了手,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头也不禁感到有些恨她宁可断了筋脉也不肯招,好,她真是好,他这几年真是自对她好了!
这时候适巧有人来报信,在庄主耳边低声说了些话,岳应天听了点头,离开时命令手下暂停拷问,将芽儿关回牢中好好看守着,他自己则带了汪甫和裴伍速速出了牢狱。
岳应天一走,何关便也要跟去,却被符圆圆阻止。
“别走呀,那女人还昏着,我得去看看她。”
“怎么,不跟着你的郎君去看看他会见什么人?”
“你先帮我把这几个烦人的家伙弄昏,快。”她指着看守大牢的四名手下。
何关横她一眼,又想数落她为伺不自己把人弄错,但才张口,便又改变主意,这丫头肯定又是学艺不精,既然他暂时摆解不了她,就看看她想搞什么名堂吧!
他一挥手,四名看守大牢的汉子便立即软了身子,倒地不起。
这些人一晕,符圆圆便毋需靠何关的隐身术来遮掩自己,可以自由行动。
她走到牢前,对牢锁一指,锁便自动打开,她推开牢门走进去,蹲下身,看着昏过去的芽儿,先为她检查一番,确定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幸好,只是受了点皮ròu苦,没有伤到筋脉,不碍事。”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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