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的吗?”她笑眯咪的说,脸上丝毫没有艺术家惯有的架子和别扭。
这就是言立威说她之所以能成为她自己,独树一帜,自成风格,并且在不景气的市场中能成功的杀出一条血路的关系。
“那个……”贵fù人望着那挂在玻璃橱窗里的巨幅油画,“我想买那幅画,”
说着,打开皮包,“不知道需要多少钱?”
丁瑞瑶随着fù人的视线,跟画作里的言立威四目jiāo接,仿佛他正回眸凝望着她,就像他每天早上起床前都会做的那样,一抹早该过了jiāo往蜜月期的红晕陡然又染红了她的脸庞,不过对他们两个人而言,蜜月期只存在于一般世俗人的心中,她和言立威根本不受限于那一套。尽管大三一结束,她就跟刚从大学毕业的言立威完成了订婚仪式,到现在都已经过了一年多了,两人之间,不管在床上还是床下,都热情如火得会让身边的人感到手足无措。
幸好现在言立威不在,否则夫妻俩搞不好就躲在柜台后面你侬我侬,嘴唇和双手忙着探索对方,根本无暇顾及上门的客人。
“不好意思……”丁瑞瑶对那贵fù人摇摇头,“那幅画是非卖品,只展示,不出售的。”
“多少钱我都出得起!”
“抱歉,那幅画是不卖的。”
“真可惜!”贵fù人偏头,又望着那幅画出了好一会儿神,“那是一幅很棒的作品。”
“您真的这么觉得?”有时候,丁瑞瑶也分不清楚去年得到美术展特优奖,究竟是因为自己的画功了得,还是因为误打误撞碰到了太棒的模特儿。
不过眼前这个fù人似乎对于绘画或是艺术真有几分研究,她不禁想听听她的看法。
贵fù人点点头,“这幅画里有种能深深吸引住人的东西。”
“是颜色的关系吗?”丁瑞瑶问。
“不是。”贵fù人摇摇头。
“那是模特儿太帅的关系哕?”
贵fù人想了一下,再度摇摇头。“也不是。”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丁瑞瑶被搞胡涂了。
“那您的意思是……”
“是画家出类拔翠的直觉。”贵fù人小声又清楚的说,“艺术就是靠这种无可言喻的领悟力,才能够永垂不朽。”
“您说得真好。”
“是这个画家能触动人心!”贵fù人望着那幅画,眼神里闪烁着母xìng的光芒,“看得出这个画家和模特儿之间有很深厚的关系,他们对彼此一定都很重要。”
“您真厉害。”丁瑞瑶对这个贵fù人的眼力不得不感到佩服。“那幅画确实对我们两个都有特别的意义!”要不是为了要完成那幅参展的画作,她跟言立威也不会衍生出后来的这许多纠缠,甚至跌破众人的眼镜,在大学三年级尾声,就跟即将踏出校园的言立威完成了订婚仪式。
“你们两个?”贵fù人好看的眉头疑惑的皱了起来,“莫非你就是这幅画的作者?”
“嗯。”丁瑞瑶不好意思的想要伸手抓抓头,可是手中抓着包在报纸里的钞票,只好垂着红通通的脸颊说:“那是我跟末婚夫之间的定情画!”
“未婚夫?”贵fù人的眉头皱得更紧,然后松开,细致的眉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丁瑞瑶,“你们结婚了?”
“还没有啦!”丁瑞瑶转身,把那叠钞票放回柜台,又出来对徘徊在门口的贵fù人说:“我们一年前订婚了,至于结婚,可能还要再等好几年。”
“为什么?”
“因为言立威……”丁瑞瑶可爱的吐了吐舌头,“抱歉,我习惯连名带姓的叫他,那个言立威就是我的未婚夫啦……”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对一个陌生人吐露这么多私人的事情,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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