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在阿迟的酒里跟端给念念的汤里加了点助兴的东西,配上这旧屋子里的熏香,只要他们自己彼此有情意,肯定会意乱情迷。”
“你就不怕明早上他们醒来会责怪你?”
“这次跟上次不同”傅怡信心百倍,“上次的药是烈性药,这次是助兴,而且很难察觉到。”
“他们明早上醒来只会认为是自己意乱情迷了,不会想到是有药物作用。”
她说的是真的,这次给他们弄得是激发荷尔蒙的迷药,他们无论做了什么都是在意识清晰的情况下,上次那完全是被药物控制了,本能的要找个人排解。
“好了好了,看样子事情是成了,我们也赶紧走吧”傅怡赶着陆振豪离开,生怕在这里站久了会惊扰到屋内的两人,到时候鸡飞蛋打可不好。
她还等着抱孙子,当然得想点办法让陆迟年将江念白就地正法。
“你啊,以后小辈的事可不要这么插手管了。”
“你当我乐意管啊?”傅怡没好气的说,“还不是因为你儿子这么不争气,都这么久了还没点进展,我要是不用点手段,我怕等到我死那天都抱不到孙子!”
陆振豪对傅怡是无可奈何,即便是知道她做了什么,陆振豪也不会去阻止。
他带着傅怡走了,屋内的两人因为熏香的作用,脑子越来越迷糊。
江念白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缠上了对方,衣物散乱了一地。
光影浮动,暗香沉了一室。
两人自动自发的滚到了最温暖的地方,江念白窝在陆迟年怀里。
隔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她觉得身子格外的不舒服。
看了一眼,想起来昨晚上她大胆的举动,跟陆迟年做的事,脸颊羞红。
不着寸缕的窝在对方怀里,两人都是睡在了厚厚的毛绒地毯上。
身上紧紧只盖着一件男人的衣服,她缩头缩脑的坐了起来。
她一动,陆迟年就醒了。
显然也记得昨晚上的事,他睁开眼睛时。
还僵愣了会儿,微微眨了眨眼睛。
再次睁开时,他发现似乎能看到一丝丝的光影,只是看不清楚。
看到坐起了身,背对着自己的人。
陆迟年伸手去拉她时,眼前又恢复了一片寂暗。
冷不丁被拽住的江念白吓了一跳,看都陆迟年已经醒了,正睁着眼睛看自己。
江念白无比庆幸他现在瞎了,看不到自己的狼狈跟囧态。
“你…你醒了啊”
“嗯。”
陆迟年从那失落中回过神来,松开了抓着她的手,慢慢的撑着坐起了身。
“昨晚上的事,我会负责,还有…你说的话,作数吗?”
“什么话?”
江念白正满房找自己的贴身衣物,是真没想起来昨晚上说了什么。
她这随口的回答,让陆迟年脸色彻底黑了下来,“难道你是在耍我?昨晚上你说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睡了一觉起来就要翻脸不认人了?”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像是在指责她始乱终弃,睡了人就不认账了?
江念白僵了僵,回过身看他,“我昨晚上说的话是真的。”
不然也不会这么大胆的跟他做这种事了,说来也奇怪。
她怎么会这么大的胆子主动去迎合陆迟年?还那么热情?
江念白回想起昨晚上一幕幕,都想给自己一巴掌了。
匆匆忙忙的找了衣服穿上,顺带将衣物扔给了陆迟年让他穿上。
她说,“昨晚上的事,也不用说什么负责不负责的了,你连我的试用期都没过,就别想其他多余的事了。”
“试用期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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