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地感受到她遗留下来的味道。
今天以前,我还在乐观地期待着,半个月见一次面,一年的时间我们可以见24次,24次之后,我们将永远厮守在一起,这样算起来,似乎等待对我来说并没有想象中的痛苦。可此时此刻,我却觉得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我真想冲到舒夏面前,质问她为何要这样对我!
外面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充斥着世界的雨幕将我隔绝在这片小小的天地之中,或许,连这座城市都感受到了我的悲伤吧。
一直到下半夜,我才昏昏沉沉的眯了一会儿,等我醒来看了下时间,总共睡着不到一个小时。外面天色依然昏暗,快五点钟了,揉了揉脑袋,我翻身下床,耽误了一天,公司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处理,我准备早点回去。
昨夜的酒还没有完全清醒,胃里有些不舒服,我花了半个小时熬了一锅粥,吃完之后收拾好,我在每个房间逡巡一番,将这里的景象全部记在心里。对我而言,这里已经是我的家,可舒夏不在,这个家变得不完整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我想我以后也不会再过来了。
开车驶上高速,天黑又下雨,我开的很慢,两个小时才到南川。一夜没睡又开长途车,我渐渐有些睁不开眼,犹豫了半天,我最终还是决定在前面的服务区下道休息一下。
去服务区超市买了瓶红牛,回到车上把座椅靠背调好,我躺在车上,安静地听着音乐,给手机调了半个小时的闹钟后,闭上眼睛小憩起来。
刚要睡着,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我猛地清醒了。急忙接通,我听到对面传来一个焦急地声音:“卢先生,你能赶紧来一趟医院么?嬢嬢她昏倒了!”
“她怎么回事,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来!”电话是奶奶的保姆打过来的,在奶奶家住的时候我就留了她的电话,让她有事及时联系我,所以她一给我电话,我就知道肯定出事了。
“就在舒董住的医院,他们吵起来了,嬢嬢一生气就晕了过去,医生已经在给她做检查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保姆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妇人,遇到这种事情肯定会谎。我闻言心往下沉了几分:“吵架?谁和谁吵架?”
“舒董和她太太,两个人闹离婚,奶奶说了几句,被太太吵了,她一时气不过就晕了。”
问清楚了情况,我也找到了下道的地方,被这事一惊,我已经清醒了很多,一口气把红牛喝完,我加快速度,来时两个小时的路程被我一个小时多点儿就开到了。
等到医院已经快九点半过了,急匆匆赶到舒建生的病房,房间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我忙给保姆打过电话去,她告诉我奶奶刚被送到重症监护室,不光是她,连舒建生也进去了。
“怎么样?”见到保姆,我冲到她面前,气喘吁吁地问道。
“嬢嬢心脏一直不好,医生说她只要激动就会犯病,现在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医生说要等结果出来才能决定动不动手术。”
“动手术?”我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奶奶已经七十多了,这个年纪动手术,尤其是心脏手术是很危险的,我走到窗台前,隔着玻璃看进去,很快在一张病床上找到了奶奶,她静静地躺在床上,脸上的表情似乎很痛苦,眉头紧蹙着,可嘴巴一张一合地,像是想要说些什么。
“叔叔呢?”我又问。
保姆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我见状沉声道:“知道什么你就说什么,这里没有别人。”
“我可不是多嘴哟,我就是看不惯太太,她……她好像是做了什么事情让舒董很生气,但刚才他们吵架的时候,她说手里有舒董的把柄,两个人吵得可凶嘞,舒董本来没什么,见嬢嬢被气晕了,太太还不罢休,他就扇了太太一耳光,然后太太就动手了……”
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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