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到时候余姑娘不从也只得从了。”
“胡说什么?”周厚元下意识的训斥。
但是……这法子虽然损了点,怎么却越想越觉得,说不定可以一试呢?
小雀见他明明就很心动的模样,再加了一把火:“楼主,您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啊,余姑娘以崭新的身份回到余家,余家又是那样的有头有脸的人家,即便是余姑娘生了女儿又是寡妇,估计也挡不住想要攀附余家的那些人的。万一余家真的看上了谁,到时候再要后悔可就晚了。”
周厚元闻言一凛,觉得小雀的担心绝非是杞人忧天。
但他犹自有些迟疑,可这个问题问小雀吧,又觉得有些说不出口,可要换一个人来问,估计就更问不出口了,“你也知道我从前那件事儿吧?”
见小雀点头,他才继续问道,“你觉得,我是喜欢那个丫鬟的吗?”
小雀果断摇头,“不喜欢。”
“可是我答应要娶她。”周厚元皱眉,“那你觉得,那个丫鬟是喜欢我的吗?”
小雀眨眨眼,“楼主您要听实话吗?”
周厚元眉心一跳,冷声道:“你不用说了。”
顿了顿,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她想要嫁给我,为我生儿育女,难道不是喜欢我?”
方才那余芙蕖不是说了,会嫁给晋王是因为喜欢晋王的缘故。那个他如今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丫鬟想要嫁给他,甚至要带着他私奔,难道竟不是因为喜欢他?
小雀见他并未生气,这才敢直说:“且不说那时您是周家的小少爷,那丫鬟跟了您好几年,您搬空迷城的宝藏,她也是一清二楚的。属下倒是记得,您明明每次都让她喝避子汤的,可为何她还是怀了您的孩子?还不就是想母凭子贵,过上人上人的日子。反正属下就是觉得,动机不纯的喜欢,也算不得是真正喜欢。”
“动机不纯?”周厚元敏感的抓住了这四个字,想了又想,问她道:“我因为宝宝想娶她,在她看来,是不是也是动机不纯?”
“这还用说?”小雀快言快语道:“楼主啊,您当真是因为宝宝才想娶余姑娘?您对余姑娘就没有别的想法?比如您刚才说的,那个……您占人家便宜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周厚元立时警惕的瞪她一眼。
小雀无辜脸的看着他:“属下是想帮您分析您对余姑娘的感觉啊。其实您不说,我也知道,您定然是十分遗憾不能将便宜占到底对不对?既然已经留下遗憾了,楼主您可千万抓紧机会,再错过了,可就一辈子都要遗憾了。”
这还是怂恿他将生米煮成熟饭。
周厚元想了想,这也不失为一个法子。
既然从前那个丫鬟能拿孩子作为筹码嫁给他,他也可以拿孩子作为筹码,看她怀上他的孩子后还敢不敢说不嫁他的话!
至于这算不算是动机不纯,不好意思,他这人做事一向看的是结果。只要结果尽如人意,谁管动机纯不纯!
……
余芙蕖被送回余家时,余家上下正乱成一片。福伯在后巷子里醒过来,吓得魂飞魄散,忙将此事禀告了平国公与余夫人。
整个平国公府都惊动了,老国公生怕自己的宝贝女儿有个什么意外,急的什么都顾不上了,就要去五城兵马司找人将京城封锁起来。
刚要上马,就见迎面一辆马车正飞驰而来。车帘打起一角,露出的那张激动又兴奋的脸庞,不是他的宝贝女儿是谁?
老国公一时老泪纵横,也不怕人笑,忙叫人开了侧门令马车进了平国公府,又派人给与夫人送信,好歹先让慌乱的众人平静下来。
马车到了二门停下,余芙蕖抱着宝宝下车,她此时亦是满脸是泪,见了平国公那头白发愈渐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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