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笑:“你就没问问,他们都做了什么?”
“老子才不管那些呢!你这么做,就是没把我大彪放眼里!”
无视他的怒气,郎询始终云淡风轻,“人都已经打了,你说怎么办?”
“简单。”大彪冷冷道:“留下你一只手,咱俩两清。”
扭头,又问倪荫:“律师,这样还算公平吧?”
倪荫微笑:“您说了算。”
头巾男皱眉,小声嘀咕,“这女人心可够狠的了!”
郎询听罢,始终面带笑容。
大彪抽出一把刀,当啷一声扔桌上,“郎询,你自己看着办吧。”
“询哥!还跟他废什么话啊!”耳洞男手摸后腰,就要掏家伙。
郎询扭头说一句:“都稳着点,没看出来彪哥跟咱们开玩笑呢。”回眸,淡声:“现在是法制社会,断手断脚这一套也不兴了。你说得没错,咱们也算是旧识了,凡事该讲一个理字吧!”
“好!郎询,我倒要问问,我大彪哪对不起你了?你出来后就触我霉头?今天要是说不清,你还得给老子留下一只手!”
郎询笑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顺着桌面递过去。
倪荫瞥一眼,微微愣住。
大彪狐疑拿起看,眉头紧紧皱着。
郎询的声音陡然冷掉,“我没有去找他们,他们反倒自己送上门来了,换作是大彪哥,你会怎么做?”
大彪抬头,“这女人跟你什么关系?”
“我老婆。”
大彪不吭声了。
倪荫看向郎询,眼里是疑惑,这男人身上还有多少故事?
良久,大彪说:“这事就这么算了,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算了?”郎询笑着摇头:“那怎么成?我只断了你弟弟胳膊腿,因为他只是小跟班,千万别以为我脾气好。”
大彪大拍桌子:“郎询!你可别得寸进尺,别以为我怕了你!”
郎询突然起身,冷冷盯视他:“我要知道,那一晚,都有谁。”
大彪敛着声气,沉默一会,让人把他弟弟给抬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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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歌舞厅,大彪在后面叫住他。
“郎询!”
郎询站住,大彪走过来问:“你真的要去找那些人?”
“嗯。”郎询平静道:“我要做的,就有这一件事。”
“那个叫张麒麟的,背景不简单。”大彪沉吟着,说:“能放手还是放手吧,为了个女人,再把自己搭里面,不值得。”
郎询什么也没说,带着人离开了,也没跟倪荫打声招呼。
倪荫站在路边,拽住刚准备转身的大彪。
“你们刚才说那几人,什么来头?很难搞吗?”
大彪沉声回:“是些富二代富三代,都是一家叫极速的超跑俱乐部成员,个个有钱有势”临了,他说:“郎询这次不好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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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倪荫约了骆逸南吃饭。
老牛端上来两盘菜:“先吃着,待会还有。”
“谢啦牛哥!”
倪荫望着老牛的背影,总觉得他跟家暴挨上不边。可人总会变,变来变去,变得不再像原来的自己了。
看她吃得津津有味,骆逸南扯扯唇角:“你好像更好这口了。”
“近墨者黑,我有什么办法。”
他点头:“说得有道理。”
半晌,她问:“你知道郎询有老婆了吗?”
“应该还没有领证。”郎询的婚姻状况是未婚,骆逸南抬头问:“你听谁说的?”
倪荫把上午去见大彪的事告诉了他,“那张照片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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