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吗?”
倪荫皱眉,又摇头:“不太想回忆。”
他耸肩:“那就不要回忆,等你什么时候能把它当成一个笑话讲给我听,再来告诉我。”
倪荫心安了。
轮到两人,整个程序很流畅。核对证件,然后拍照,存档,再到人手一本红证书,不过几十块钱就搞定了。
出来的时候,倪荫捏着小红本本调笑道:“结婚的成本这么低,才会有催生那么多痴男怨女!如果跟离婚一样,要明确责任双方的财产分配c共同债权c配偶赡养等等问题,离婚率一定会降低!”
骆逸南说:“真有那一天,什么都归你。”
倪荫瞪他:“你能说点好听的吗?这才刚领证就把离婚的事想好了!”
他笑了笑,揽住她的肩下楼:“谁让我娶了个律师呢,就算是尊重她的职业好了,也要打消一切顾虑,好让她心安理得的嫁我。”
倪荫眯起细眸,不紧不慢道:“骆先生心情不错嘛,平时也没见你把甜言蜜语说得这么溜啊。”
骆逸南胳膊一收,搂她更紧了,“当然了,爷今天结婚,心情好。”
倪荫扑哧笑出声,本来也没觉得登记是多大一件事,只是觉得水到渠成就不必逆流而上。眼下,沾了他几分喜悦,心也跟着愉悦了。
“想去哪吃?”他说:“总得庆祝一下。”
也是。
倪荫说了一个地方,换他叹息:“我就知道。”
毫无意外,是老牛的塑料棚。
与往昔不同,生意格外好,骆逸南和倪荫过去的时候,居然没位子!
“这是名扬四海了?”倪荫环视一圈,身后工地还在咣咣咣砸着,地基都挖好了,边上停着几辆挖掘机。
老牛的塑料棚在这么一片“乱世”之中,特别一枝独秀。
有人掀帘子出来,一眼看到倪荫,“大姐!”
“牙签?”
牙签和阿原前后脚出来,看见倪荫同样惊喜,可目光触到骆逸南时就扭过头不愿意搭理他。骆逸南笑笑没吭声,进去帮老牛搭棚子搬椅子去了。
倪荫问:“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牙签笑嘻嘻地回:“询哥说老牛是熟人,要我们没事多照看下。”
“这生意”
阿原呲牙笑:“反正兄弟们也要吃饭,哪能便宜了别人!”
倪荫点头:“做得好。”
她又问些郎询和沈月的近况,两人去国外玩了,准备回来就举行婚礼,倪荫挺替他们开心的。
牙签回头警惕扫一眼,小声对倪荫说:“大姐,你怎么能跟这种人在一起呢?”
“谁?”倪荫才反应过来,“怎么了?”
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种人”来形容骆逸南,挺新鲜的。
“还怎么了?”牙签怒其不争:“依你的资质和能力,你是能做大姐的人啊!怎么就想不开跟警察扯一块呢?!”
阿原过来,没好气地敲下他的脑袋:“人家的私事你瞎操什么心啊?”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姐往火坑里跳啊!”
“大姐律师做得多好啊!你还真想她跟咱们一样,天天混得被人瞧不起?”
牙签不吭声了。
倪荫失笑,从包里翻出两张名片,塞到他们手里,“拿着,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打个电话就行。”
阿原接过来,连连道谢,牙签还是觉得她适合跟他们混。
倪荫叫住要走的两人,朝他们一笑:“哦对了,我结婚了。”
棚子很快搭好了,老牛搬来张桌子,擦干净后让两人落座,又送来一盘煮花生,“先坐着,菜马上就好。”
倪荫说:“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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