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有什么不一样,不就是有个像你的孩子吗?”顿了下,他说:“我想换个大点的房子,回头你把他接过来。对了,他叫什么?”
倪荫没说话,坐了起来,双腿勾起,抱着膝盖。
他的大手在她的背上游走,从她腋下探过去,握住那侧圆润。
倪荫侧头瞥他:“骆队长,这就不矜持了啊。”
他一笑,又把她抓回去,“你以为一次就矜持了啊?今晚我都没打算睡。”
倪荫侧过身背对他,她是真的累了。
“后入?这个姿势也成。”
“……”
抚着她通红的耳垂,他凑近,用牙齿轻咬,喃声说:“不管是什么不愉快的记忆,打从现在开始,就都忘了吧。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让他跟我姓,他就是我骆逸南的儿子。”
倪荫还是什么也没说,突然转过身,紧紧抱住他。
那个孩子……
是她记忆以外的片段,她总是刻意避开他的区域,就当他不存在。
事实上,她有机会选择放弃,却仍执意带他来到这个世界,又怎轻易遗忘?
当初她从诊所落荒而逃,温元灏曾问她:你连自己的人生都负担不了,你如何负担他的?她没有答案,只知道,她其实不够残忍。
后来,有了他,她不得不停滞学业和打工,像个废人。
那一刻,她将怨气都发泄到他身上,甚至都没再好好看过那孩子。
她还是太年轻。
温元灏让保姆带走了他,对她说,她可以选择在这一刻重获新生。
她成功了,她是业界闪闪发亮的新星,拥有大好的前途!她拼命让自己忙碌,没有空闲,没有私人时间,更加没有机会想他!因为温元灏的包容,她自私地学会了心安理得。
原本,这是个秘密,正如温元灏说得那样,这一辈子都不必告诉任何人。
但她遇到了骆逸南。
向他坦白一切,后果不是没想过,要嘛继续,要嘛分手。可她不在乎,她就是要告诉他,她有一个孩子,一个陌生到她都快要遗忘的存在。
“你哭了?”他低头看她。
她还埋在他胸口,摇头说没有,声音却是哑的。
他叹息一声:“早知道你这么容易感动,我就不用等那么长时间了,早点搞定你就好了。”
她抬头,眼睛和鼻头都是红的,皱眉问:“你看轻我?”
他笑了声:“你允许我看轻你吗?”
她没说话,他又抱紧她:“男人其实很简单,爱你就想要睡你,所以,我想睡你,这没什么好羞耻的。而且,是想睡一辈子的那种。你要问我为什么这么笃定,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顺眼吧。”
这么浪漫的话,如果别说得这么粗俗她会欣然接受的。
她瞪了他一眼,手指抚上他的下巴,有点扎手,有点痒,“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闷骚呢?”有几次她刻意**,都被他给推了开,那正经的样子还挺吓人的。
“跟不知道会不会是自己的女人闷骚?”他摇头:“不好那个。”
她垂下眼眸,无声笑了。
“嘟嘟。”她缓慢出声:“听保姆说,生下来的时候,小脸肉嘟嘟的……他还没姓,我也没让他跟我姓,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都不要姓倪。”
骆逸南静默片刻,说:“骆家按家谱起名,他们这一辈犯‘初’字,就叫……骆初璟吧。”
骆初璟,骆初璟……
倪荫念了两遍,居然很好听。
她问他:“早就想好的?”
“嗯。”他说:“你跟我说有个儿子时,我就在想叫什么好。璟,玉的光泽,适合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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