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票的,那就是为你鸣不平呢!我又何尝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在做亲者痛仇者快、自毁长城的蠢事呢?可是我能怎么办?
今天咱们既然把话说开了,我就不妨告诉你一点内幕吧,如果你真的决意离开这个官场了,明明白白的离开,最起码不会让你对我们的……按你的话说‘主仆关系’太过寒心,太过怨恨,也不会觉得我这个领导太过薄情自私。”
赵慎三赶紧摇头说道:“不,您误会了黎书记,我对您并没有怨恨,只是……”
“别插嘴让我说完。”黎远航威严的制止了赵慎三,接着却又停顿了好久,好似在拼命把某种情绪给压抑下去,好久才接着说道:“郝市长这次要离开云都你知道吗?他走了之后,告诉我说白省长那边已经选定了继任者过来跟我搭档,在他临走之前,他利用我们俩共同留下的工作漏洞作要挟,让我满足他一个条件,那就是让裴建新去担任桐县的县委书记。
我虽然并不惧怕他的要挟,因为那种工作漏洞无非就是无法公开化但大家都在做的事情,就算给省里解释也解释的清,关键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不想跟他撕破脸的主要原因,还是为了能够替郑焰红争取到接任郝远方的机会,毕竟跟她搭档比派来什么别的人方便的多。
至于那个县委书记,我也不怕告诉你,我还真觉得你资历尚浅,担任起来不会服众,就想着这个裴建新在柳元县做县长的时候也算得体,让他过去了也未必就敢跟你闹不团结,所以就答应了。”
说到这里,黎远航喝了口水,看赵慎三满脸的不屑,就接着说道:“我知道你对这个县委书记并没有看在眼里,更加看不起这个一直钻营要得到这个职务的裴建新,但我为了平衡关系,更为了顺带的让马慧敏也安分一点不上蹿下跳,也只能这样了。
下面再说说对你的处分,小赵,我跟你举一个例子,你也许会觉得我很虚伪在哄你,但是我还是要说,信不信由你。那就是你还记得康熙朝末年因为九王夺嫡,群臣党附阿哥闹分裂,康熙皇帝为了让这些能干的大臣不至于因为站错队而导致杀身之祸,就故意用种种罪名把一些中流砥柱都给关在监牢里,留给他儿子雍正皇帝放出来使用吗?咱们的局面跟那时自然不同,但是我对你的不公平却跟康熙对待群臣的不公平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以罚做保!”
“啊?黎书记您……”
“是啊,你可能会有疑问,现在已经是法治社会了,朗朗乾坤的,何至于我就非得用免掉你来保护你呢?那么小赵,你想过没有,为什么马慧敏他们下到桐县就能调查到你弄虚作假瞒报事故的真凭实据?是不是说你在桐县也存在急于置你于死地的敌人呢?
而在我这个层面上就更别提了,从郝远方到马慧敏,甚至到裴建新以及别的小人们,都是想要把你彻底铲除出去的,这样一来能够腾出位置,二来也能够给郑焰红同志一点震撼,在这种情况下,我如果不暂时把你停职让他们泄愤,然后等待郝远方走了郑焰红接了之后还你清白,还是恐怕他们不害死你不罢休啊!唉……”
“黎书记,您……”
“唉!小赵,我现在明白是我考虑事情太过偏激了,只想着等他们滚蛋了再启用你,这样做一来先把你雪藏避开他们的视线,二来也因为你倒霉了让对手对郑焰红少掉一些敌对情绪,等新的权力结构构成了,到时候有我跟郑焰红在,你想干什么事业干不成?
那个县委书记也无非是晚一两年,还不是你的?但是,我却没有考虑到因为这项工程,此刻派谁过去接任县委书记,都是抢你的功劳啊!如果我们辛辛苦苦如你所说冲的头破血流才干出来的成绩,却为对方做了嫁衣裳,咱们未免也太过软弱好欺了!
所以我一听说工程被上层所看好之后,就赶紧让李书记带队再次对你的责任做了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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