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要我……”话未说完,身子一软,瘫倒下去。
辜独展臂将她揽在怀里,无限爱怜的看着她;即便是她斩断了绛儿的手指……可这样娇怯的柔声入耳,便是颗钢铁之心,待到此时钢也柔了,铁也化了!
苏绛儿不知从何处跑来,接去辜独怀中的唐柔,惊恐的看了眼疯老头,悄悄退下。
疯老头怒斥道:“看什么?再敢多事把你整只爪子都剁下来,没有两根手指那么便宜!”
“是你斩去了她的手指?”辜独怒气冲冲的跃在他身前,紧紧握起拳头。
“臭小子,别说你不知道老夫是唐泉?”
辜独立时泄气!
如果唐泉不说出自己的名字,辜独当即便要抽他几个耳光,可此时他道出了自己的名字,辜独再也无法下手!
唐泉坐在厅堂内唯一的椅子上,大刺刺的道:“我和媚儿跟特使走的时候……都不必送,免得你们哭哭啼啼的!高兴的事,别让你们扫了兴!”
辜独四下扫过,问:“媚儿呢?她在哪里?”
“你小子不必惦记她,她以后也不会再见你!”唐泉挥摆着手,神神秘秘的笑着,道:“你小子猜不出是谁把你们关在石窖里的吧?哈哈……是我吩咐老婆子干的!哈哈……”
辜独面露惊疑,转向唐老夫人。
唐老夫人摇头叹息,叹息中充满了无奈。
“自不量力的臭小子,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我们唐门选来配种的一匹公马,若不是看在你为唐门留下血脉……哼哼……”
辜独确实是匹配种的公马,否则唐门的可人儿怎么会纷来踏至?或许绛儿发现了此中秘密,所以她才会受到惩罚。
人不是公马,又怎知公马没有感情?当它被人们强行牵离伴侣的时候,难道它便不会哀鸣?
草原上奔腾的野马在求偶的时候还要摩首擦颈,谁敢说它们没有感情?
即便辜独仅仅是匹配种的公马,可情感已经产生,再难泯灭!
大门口出现一道长长的影子,道:“既然你破解了红玉,又肯献出女儿做守洞人,那就跟我走吧!”
辜独猛的转身,看到一位身着青衫中年人。
寻常的装扮,寻常的相貌,寻常的话语……
青衫人根本无法让人发觉出他与普通人有何区别,像这样的人满大街都是,随便什么人……
无上真君曾经说过,一个人的内功如果修到极至,就可以敛收真气,返璞归真,以至九转虚空,天下武功随手可发,任何一件器物在他手里都将成为神兵利刃!
如果一个人的武功真的可以修练到这个地步,即便与无上真君为敌,只在举手投足间便可以夺其xìng命。
难道青衫人便是这样的人?
难道他的内功已经修到极至?
辜独不信,所以向他迈步,问:“是不是你想带走媚儿?”
青衫人笑了笑,反问:“是不是你不许?”
辜独道:“除非我死!”“好!”青衫人挥袖转身。
不过是挥袖之间,但听“嘭!”的一声,辜独口中刹时喷溅出三尺长的鲜血,倒飞而出。
唐老夫人立即飞身扑救,聚集全身内力来接辜独,又一声“嘭”响,老夫人也喷出鲜血,被辜独撞得倒飞在偌大的厅堂中。
椅旁的和尚像只陀螺般滴溜溜打起转,一手托辜独,一手托老夫人,直转出上百圈,方才逐渐放缓,将两人托扶在小臂上。
“好!好功夫!”唐泉拍着手叫好,从椅子上窜出,站在了青衫人身旁。
“雕虫小技而已,老爷子日后的修为必在晚辈之上!”青衫人笑问:“走?”
“走!”唐泉迈出脚步,问:“我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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