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是小狗!他就一个粗人,哪里会懂得情调。”李莲气呼呼地说,架在我身上的腿盘起来,缠住了我的腰。
她是一个风月无边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她是一朵已经绽开的花朵,却永远不会有结果的美好。她是可怜、可悲的女人,生活在一个梦幻破灭的世界里。
我的心里一阵酸,不但为老莫悲哀,更为怀里的女人悲哀。
李莲的一只手抽出来,慢慢滑到我的大腿上,隔着裤子,触摸着我的身体。
我一惊,想要推开她。才发现她的腿盘住了我的腰,一只手还在我胸口。如果强行去推,她就只有摔倒在地的出路。
“不要!”我坚决地握住她的手。
“我要!”她也倔强地不松手。
两个人僵持着,呼吸急促起来。
“这里不行!”我放缓语气,安慰着她说:“莲儿,等我们回到春山,好么?”
她不言语了,但放开了手,良久叹道:“他起来了呢。”
我嗯了一声,放松了自己。
“我帮帮你,要不憋得难受。”她认真地说,不敢看我。
我笑道:“你要怎么帮啊?”
她歪着头,似乎想了想说:“用手。”她在黑暗中比划着,接着又用低得听不见的声音说:“用嘴也行啊。”
我心里涌上来一股感动,眼前浮现出后山塘的一幕。月白嫂是第一个帮我用嘴的人,也就在那一次,我知道了女人的嘴,有着无边的魅惑。
“不要!”我说,将她紧紧地搂住。一个女人,愿意把嘴贡献出来,就是愿意敞开自己。女人的嘴,是美丽的象征,是爱的表现,是情欲的发泄。
“我去把火烧起来。”我说,打开车门。
一阵寒风灌进来,她打了一个啰嗦。
一个人坐在火堆边,我心潮澎湃,浮想联翩。火光映着我的影子,在雪地里曳着长长的朦胧。深深地吸口气,再慢慢地呼出来,我调整着情绪,我不能在情欲的道路上越滑越远!我告诫自己。
夜已深!世界完全沉寂下来,除了篝火堆里偶尔爆出一两声噼啪声,这个世界似乎没有了任何生气。
但我知道,在前面的不远处,一辆死火的车里,还倦缩着一个美丽的饥渴女人。
我把思绪转回到苏溪镇上来,还没想,就觉得一阵头晕。郭伟看样子已经扬长而去,留下一个半拉子工程,和一堆剪不断理还乱的乡间俗事。
想着想着,脑子里又跳出朱花语欲语还羞的笑脸,以及雪莱干练的样子。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山里的珍宝,一个是俗世的睡莲。一个身上牵着很多人的命运,一个手里握着表舅的命脉。
我曾经对她们说过,要把她们放到苏溪镇来。
倘若一切如郭伟的愿,我成了苏溪镇的书记,我的承诺将会迎刃而解。我突然希望郭伟走了,只有他离开苏溪镇去做他的副县长,苏溪镇的一亩三分地里,我才是真正的主人。
坐了许久,眼皮子开始招架不住,瞌睡一阵又一阵地攻击着我。
我干脆起身,在雪地里跳跃着,边跳边拾起还没喝完的酒,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倒。
我要麻痹自己!
朦胧中,看到李莲从车里下来,在雪地里摇摇摆摆地走。
刚想招手叫她,一阵晕眩,我像一根木桩般倒了下去,跌在坚实的马路上,痛得我呲牙咧嘴。
我看到李莲跑了过来,从地上抱起我,担心地问:“摔坏了吗?”
我笑笑,摇摇头,指着摔得远远的酒瓶子说:“拿来,我要喝。”
“你醉了呢。”李莲皱着眉头,拉了拉我,没拉动,急得要哭出来。
“你会冻死!”她骂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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