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你,难道我说的这么不明显?”玄夜凌一派气定闲神,幽幽道。
临走的时候医生又交代了些注意事项,无非就是不能沾水,不能吃海鲜,不能吃辛辣,不能、、、、那啥,剧烈活动。
玄夜凌竟然还一本正经的问医生,房事也不可以?
简直太丢脸了!搞得钟念初都想一头去撞墙,撞死得了。
医生略尴尬的解释道,房事不要太猛烈,倒也无碍。
天知道他刚刚说的“剧烈活动”不过是说不要蹦蹦跳跳走来走去滚来滚去翻来翻去好吧!
送走了医生,玄夜凌吩咐张妈去准备清淡点的晚饭。
“你、、、你简直,简直是——”外人一走,钟念初便指着玄夜凌想要控诉,却实在说不出口。
“怎么?难道你不关心这事?”他指的是房事。
“我说,你大概没有意识到刚刚的行为吧?”钟念初忽然一本正经道。
玄夜凌俊眉微挑,看着她道:“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刚刚,丢脸都丢到了南半球来了,丢到了外国友人跟前来了!”
“我怎么觉得更丢脸的是你?”玄夜凌冷冷道。
“我?我,我哪儿丢脸了?”钟念初不忿道。
“这年头估计也只有小孩子才会怕打针了,你刚刚却怕的跟个鸵鸟一样。”
钟念初气结,他的比喻竟然还很贴切!
玄夜凌却不再理她,而是坐到床边查看她受伤的脚。大夫缝合以后便用纱布包了起来,以免伤口碰到水。
“还疼吗?”他低头问。
钟念初还在刚才的气闷中,闻言道:“麻药劲儿还没下去,当然感觉不到疼。”
玄夜凌却直起身,将钟念初身后的枕头扯过去放平,开始给她脱外面的长裙。
好在长裙的吊带是系带的,倒不会影响手上的针。
“喂喂喂,你干嘛?”
“脱衣服,睡觉。”玄夜凌拂开她的手,绕到身后拉开她裙摆的拉链。
“我说,这什么时候啊,睡什么觉!”钟念初手忙脚乱,却不如男人双手力道大,片刻便被脱的只剩内衣。
玄夜凌确实看也不多看,扯过被子给她盖上,把她之前的长裙给丢在了地上。
“衣服上满是沙子,你还打算穿进被窝?”
说着,他又从衣柜里拿来一条米色雪纺抹胸长裙,给钟念初套上。
“在家穿睡衣吧?穿这裙子不方便。”
“这衣服脱起来方便,就穿它了。”玄夜凌发现这种大长裙脱的时候只要背后拉链一打开,瞬间掉到脚腕,或者从下往上一提,直接脱下来了,尤其是这种抹胸长裙,连根带子都没有,直接一脱就掉。
嗯,以后要让她多穿这类衣服,脱起来简直太顺手了。
钟念初一头黑线,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
还未及想完,被子又被兜头盖到了脸上,钟念初已经连气愤的心情都没有了,这男人简直就是一会儿不招惹她就难受。
“睡一会儿,待会儿吃晚饭我叫你。”玄夜凌说完就要转身出去。
“你去哪儿?”说出口钟念初就后悔了,这男人肯定会以为她不想让他离开。
果然,玄夜凌微微嗪了一抹笑,挑眉问:“怎么?想让我陪着睡?”
“没有,我的意思是,你出去最好帮我把门带上。我喜欢安静。”
玄夜凌看她一眼,难得的没有发飙,转身出了卧室。
钟念初闭了眼躺在床上,却也没有睡意。想着自己也真是够倒霉的,玩个沙子都能被贝壳划伤了脚,如今变成个残疾人士,估计哪里也不会让去了。
她看了看龟速滴着的药水,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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