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外都沾着我的味道,还敢说和我没有关系?嗯?”
想撇清就撇清,有这么便宜的事吗?
他会让她知道到底谁才是主导者!
夏以茗被困在他和床板之间,牙齿都在打颤。
这种轻柔的语气甚至比愤怒的咆哮还要来的扭曲可怕,铺天盖地的窒息压迫感卷席而来。
君少煜托起她小巧的下巴,邪佞地吻着她的睫毛,自言自语的呢喃。
“宝贝……是不是我对你太温柔了?所以你才学不会听话对吧?”
一只大手已经悄悄伸进了被子里……
夏以茗眸光轻闪,声音打颤,“别……别这样……我不是故意的……”
这样的他,让她害怕。
男人,天生就有着比女人强大凶悍的力量,他想做什么的话,她无力反抗。
“你先放开我……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说……”
夏以茗败下阵来,软了口气,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君少煜的鼻梁与她的几乎碰到。
“终于知道服软了?可惜,晚了。”
话落,狠狠镬住她的双唇,粗暴野蛮地噬咬……
汹涌澎湃的阳刚气息一股脑灌进她的口中。
本是想要好好惩罚她的,可是一碰到她的唇,他就忘了自己的初衷。
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那极致柔软的触感和馥郁的甜香,让人舍不得放开……
邪魅、强势、狂傲,长到似乎没有尽头。
缠绵悱恻,呼吸交织……
夏以茗推攘挣扎的力气小了下去。
只想要多一点,再多一点……
就像他说的……她的身上,全是他的味道。
那么浓烈清晰的味道,令人沉沦……
不!
夏以茗猝然清醒,惊出一身汗,狠心重重咬了下去。
她,差点就沉溺在他的吻里了。
她不能,真的不能。
君少煜已经吻得忘乎所以,吃痛松了力道,没有想到她会反抗。
鲜血的味道在口中蔓延。
她就像一只受过伤的刺猬。
一有风吹草动就紧张的竖起自己的刺,把所有靠近的人都当做敌人,以免再次受到伤害。
“敢咬我,这么不情愿?”
张嘴就咬人,属狗的?
君少煜邪性地擦拭薄唇上的晶亮银丝,小丫头的脸颊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
“不必在我面前装,承认自己还爱着我很难吗。”君少煜洞悉了什么一般笃定地道。
“我没有。”夏以茗矢口否认,“你以为你是谁?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
他总是一副将她吃的死死的样子。
这种感觉很不好。
君少煜两根手指掰正她的脸,一手手覆上她的心脏。
心跳很快,很乱。
“你的心很诚实。”君少煜得意地低笑。
这句话像块石头堵在夏以茗的胸口,她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心跳快怎么了,跑完五公里后我的心跳也很快,就像现在!”
“但是每次,我迫不及待地去狠狠冲上几次澡,因为留着浑身的汗臭只会令我恶心厌烦……”
空间似乎凝滞了几秒。
“我在你心里是汗臭?”
“你终于意识到了,真不容易。”
“我只令你恶心厌烦?”
“你当然不只让我恶心厌烦……还有更多,要我一个一个把词库里难听的词汇都念给你听吗?”
“那……你留着它是什么意思?”君少煜抬手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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