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宗晟怎么会发狂了的？你又是怎么制止他的？”

    “能不谈这个吗？说这个我怕我都要打人了。”

    “那好，你说你能说的那部分。”我就这么说着，我也不知道还能问些什么，这么说，看他能说出什么来吧。

    牛力帆没说话，车子转了个拐角，然后才说道：“在医院的时候，他不是说让我想要怎么对沈涵，他尊重我的决定吗？但是这件事，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决定。我知道老北和沈家留下沈涵的孩子，就是为了做坏事的。我也知道那孩子的命运根本就不可能好起来。他说不定根本就活不到出生，就算我带着沈涵远走高飞，沈涵愿意吗？她就是个千金大小姐，公主病十足。让她跟我出去吃苦，她愿意吗？就算沈涵愿意，他们走了，那孩子生下来了。我们艰苦一些把孩子带大。然后呢？就跟宗晟一样？一个一开始就被设计着出生的孩子，有什么幸福来说。说不定沈家还会找到这个孩子，让他活着，就为了完成这个大阵，然后吸收附近的阴气，让这附近的人都生病，让这节路都经常出现离奇车祸。啧，这，我要是真那么做，不是造孽吗？但是我要是不那么做……当初沈涵一说她怀了我的孩子的时候，我就应该第一时间带她去医院处理了。而不是拖，拖了几天，就变成了现在这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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