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巧呢?”
李姨娘抿了抿唇,眼里有过一瞬的慌乱,很快又消失了:“大小姐,奴婢只是叫佳穗过去说说话,想让她做个绣活儿罢了,那荷包里是些铜钱,是给这丫鬟买线用的,奴婢并没有给过佳穗什么银子,是这个丫头胡说!”
叶棠花扬了扬眉:“是吗?姨娘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呢,既然如此,雨烟把证据拿出来吧。”
雨烟低头应了声是,微微笑着自怀里掏出来一个银锭子放在地上:“奴婢当时觉着佳穗平白无故多了几锭银子很奇怪,就趁着佳穗不在从那荷包里拿出来了一锭一两的银锞子,换了大小姐赐下的银子进去,这就是奴婢换出来的银锞子,请老爷过目。”
叶棠花垂下了眼睛:“姨娘心里应该有数,棠花拿着赏人的银子是京里造的,上头的戳子是‘京府道督造’,而姨娘拿来赏人的银子则是江南带回来的,上头的戳子是‘江南道督造’,这银子上的戳子是改不得的,这总不能是棠花污蔑了你吧?”
李姨娘登时呆住,盯着地上那锭银子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她深吸一口气,眼珠儿一转就扯住了叶远志的袖子,抽噎道:“老爷,妾身确实没有给过佳穗银子,这个叫雨烟的丫头的哥哥是松儿身边的长随,这银子保不齐是松儿赏她哥哥的,她就拿来诬陷妾身了,求老爷明察啊!”
叶松劲面色犹豫了几番,最终还是皱着眉看向叶棠花:“你这丫头一贯狡诈,难说会不会留后手,怕是吩咐自己的丫鬟出来为自己作伪证吧!”
雨烟的脸色也有些发白,毕竟是从江南回来的人,她对李姨娘还是有些了解的,李姨娘的话无形之中是在提醒她,她的哥哥是叶松劲身边的长随,如果她不听话,李姨娘绝不会放过她哥哥的。
叶棠花看了一眼雨烟发白的脸色,冷冷笑了笑:“姨娘的手伸得够长的,连我院子里什么人的兄弟姐妹在什么地方都能张嘴就来,既然如此,不过姨娘说差了,我院子里一贯是有人看门口的,里头的人出不去,外头的人进不来,雨烟的哥哥漫说是个小子,就是个丫鬟,不通传也别指望进门,雨烟想见她哥哥,除非在看门婆子眼皮子底下才成,爹爹若是信不过棠花的话,就只管传四个婆子来问,看雨烟她哥哥来过没有!”
李姨娘脸色又是一白,她虽然买通了四个婆子,可只是要她们说雨水吩咐佳穗出去送一盒子首饰给她,可没让她们说雨城来过啊,这要是真问起来,这四个婆子怎么说还不一定呢!
叶棠花眯了眯眼睛,冷笑道:“棠花早就吩咐过那四个婆子将每个人每天出去做的事儿都记下来报给我,前些日子吩咐的话,院子里的人还不至于忘得那么快!”
雨烟一愣,心里想起叶棠花前些日子吩咐的话来,顿时多了点底气,说到底叶府里的主子只有老爷夫人几位少爷小姐,可没有李姨娘啊,就算李姨娘要为难她的哥哥,大小姐也未必保不下来他!凭大小姐的性子,说不准还给她哥哥什么恩典呢!
这般想着,雨烟又坚定了起来:“姨娘不用攀这个扯那个的,我哥哥一向是听您吩咐的,前些日子不是还奉您的命打听大小姐的消息吗?我哥哥没给过我银子,我倒是给了他二两银子的,他未必花得那么快,老爷现在去翻指不定还能翻着!当时满院子的人都是证见,我行得正坐得端也不怕说!”
李姨娘气得个半死,这个雨烟分明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居然敢装不懂?难道她连自己哥哥的命都不要了?
这般想着,李姨娘的目光也狠起来了,她一脸怒色地看着雨烟:“够了!真没想到你这贱婢竟敢血口喷人,看你如此,你那哥哥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货,这样的长随,松儿是不该要的!往后你哥哥爱去哪儿去哪儿,不必再来松儿身边了!”
叶棠花淡淡斜了李姨娘一眼:“姨娘这话说的真是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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