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一边讥讽地看向叶棠花,这丫头到底是太天真了些,竟想不到她不会亲自去雇凶!现在看她倒是要看看这丫头如何收场!
李姨娘心里头虽然得意至极,但在对上叶棠花淡然而带着笑意的眼神的时候不由得顿住了,现在情况明明是对叶棠花及其不利的,可是为什么这个臭丫头还能笑得出来?还笑得这般冷静!
叶棠花唇角眉梢的讥诮从不曾消失过,李姨娘难道以为她会在没有万全的把握之前就玩这种闹不好就殃及自身的局吗?她要玩当然就要玩一局大的,李姨娘算什么?要玩,就把所有局里的人都扯进来才行!李姨娘的帮凶,除了西平侯夫人以外还能有谁呢?既然如此,这局不把西平侯夫人拉进来,怎么能玩得尽兴?
李姨娘和西平侯夫人之间这一笔烂账还得好好算算呢!那个李胡氏能干得出换子这种勾当,把一个外人当做自己的儿子,让李老爷替人做嫁衣裳,可见心也不是个好的,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扯出来吧!
看李姨娘的态度,就知道李姨娘一定是以为她在证据不足,没有考虑周全之前就天真的把事情闹大了……如今看来,这天真的人到底是谁呢?
祁敏之眼皮都没抬地凉凉问了一句:“你们说雇凶的不是这个女人,那又是谁呢?”
那山贼抿了抿唇,又犹豫了一会儿,断断续续的说:“当初雇凶的……虽然蒙着斗篷看不大真切,不过从身形和声音上来看,能知道是个女的,而且她身上的披风和露出的裙摆都是极好的布料,可见是大户人家的人,听声音是个中年的妇人,而且身边又带着侍卫,罪人们当时留心了一下,那些侍卫佩刀的刀柄上,都錾着一只象,象身上有卐字花纹,背上驮着一个瓶儿……罪人们只知道这些了。”
“这花纹是万象升平,京中只有西平侯府用着这个花纹,若说雇凶的是一个中年妇人的话……难道是西平侯夫人不成?”祁敏之沉吟片刻,一脸恍然。
李姨娘脸色一变,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叶棠花,叶棠花的神色上毫无惊讶,可见是早已对这个消息心里有数的了……难道叶棠花早就知道,她和西平侯夫人的关系了吗?
“荒谬!啊,王爷恕罪,下官失礼了,只是这雇凶之人怎么会是西平侯夫人呢?西平侯夫人和清商县主无冤无仇,怎么会下这样的手?况且西平侯夫人也不该和这李氏一个小小通房相识啊!”京兆尹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反驳道。
“咦?听京兆尹大人的意思,竟是对此事十拿九稳的?这事还未经调查过,京兆尹大人怎么敢夸这样的海口?难道你以前断案,也都是这么判的吗?”祁敏之审了这些贼人不下数十次,早就敢肯定这雇凶的人定是西平侯夫人,如今见京兆尹这般说话,不由得蹙了眉头。
“回王爷的话,下官敢肯定的原因,是因为这西平侯夫人李氏,正是下官的长姊!家姊她虽不敢说是大家闺秀,但也知书识礼,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况且家姊的儿媳正是威远侯的长女沐氏,这沐氏也是清商县主的表姐,家姊跟这李氏非亲非故,反倒跟清商县主沾亲带故,家姊怎么会帮着一个奴才来害自家亲戚呢!”京兆尹无法,只得向祁敏之解释道。
堂下,叶棠花和李姨娘都瞪大了眼睛,愕然看着堂上的京兆尹,两个人心里罕有地有了相同的想法:
这个京兆尹,居然就是李胡氏当年抱来换走李姨娘的那个李姓男婴?
叶棠花抿了抿唇,扯出一个冷笑来,这事情越来越好玩了,原来这堂上堂下竟都是局里人呢!不知这京兆尹等下审出了事情的真相,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心里会作何感想!
而李姨娘此刻倒是有了不少底气,不管怎么说,雇人的不是她而是西平侯夫人,叶棠花就是有千般手段,也不能在没证据的情况下把这罪名扣到她的头上。京兆尹是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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