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又不是你家亲眷,还管你什么真相不真相!况且那巫蛊之物本是别人放进清商县主房间,本王不过是想着做好事罢了,闹出误会来又不是本王本心,怎么,难道叶公要据此开罪本王吗!本王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去陷害你家小姐吗!”祁敏之早就料到李姨娘不会善罢甘休,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一张嘴就是奔着叶远志来,明仗着叶远志不敢据此开罪于他。
叶远志就算气愤也是无可奈何,祁敏之只说是随手一丢丢进了如意轩,难道他能凭着祁敏之的一个无心动作去怪罪祁敏之吗?就算他当真去怪罪了祁敏之,他又能怪罪祁敏之什么!难道怪罪祁敏之不该随手乱扔东西吗!
“哼,王爷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去陷害二小姐三小姐,可大小姐就未必了吧!大小姐一向看二小姐三小姐不顺眼,谁知道会不会使出什么手段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王爷对大小姐一向有好感,出口便是帮大小姐的话,上元信笺也是发给了大小姐!若说您帮着大小姐构陷二小姐三小姐,也不是不可能吧!我看就连那赵妈,也是王爷和大小姐合谋弄死了放在我院子里的吧!我说怎么赵妈稀里糊涂死在我的院子里,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大小姐,您可真是好毒的手段好狠的心哪!未出阁之前便敢跟男人合谋,您真是好教养好手段……”
“啪!”
李姨娘嘲讽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叶棠花一个耳光给打断了,她不敢置信地顶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儿看向叶棠花:“你、你敢打我……”
“棠儿!不得放肆!”叶远志立刻将李姨娘护到身后,对叶棠花怒目而视。
“李氏在公堂之上对女儿大放厥词,父亲怎么不去追究她的过错?您不肯为女儿做主,女儿只得自己动手了,又如何算得上放肆?父亲大人可别忘了,女儿不仅是您的女儿,还是朝廷的县主!父亲大人由着家中的通房丫头肆意毁谤朝廷二品县主,难道就不算是放肆吗!女儿不过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脸面而向一个奴才动手罢了,父亲却是公然蔑视朝廷威严,父亲大人有时间指责女儿,还不如好生想想这官应该怎么当吧!”
叶棠花冷笑着说道,甩了甩手掌,把手伸到雨秋跟前儿:“这话要是传出去可真好听呢,父亲大人的一个通房丫头,敢在公堂之上说朝廷的县主跟男子有染?没凭没据的,李氏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把一个屎盆子扣在女儿的头上?这说的是话吗!若咱们叶家的规矩真是如此,那身为父亲女儿的我,又可以说什么样的话,构陷怎样的人?我的手都让李氏的污言秽语给弄脏了,擦手!”
雨秋带着一脸的冷笑,用怀里的帕子将叶棠花的手仔仔细细擦了一遍,而后将那帕子撂在了地上,“这帕子擦过手也脏了,奴婢也不要它!”
李姨娘让叶棠花和雨秋二人的做派气得脑仁生疼,抬起手指着叶棠花:“你、你……”
叶棠花伸手挡掉李姨娘的手:“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拿手指着我?你不过是我叶家的一个奴才罢了,父亲抬举你拿你当个玩意儿,你就狂上了天!我告诉你,这家里做主的不是你,给我好好看清自己的身份,少做那不知深浅的事儿!你就跟叶家养的哈巴狗儿没两样,高兴了把你抱在怀里逗逗,不高兴了踹你两脚也给我受着,拿着鸡毛当令箭,哈巴狗儿敢朝主子吠了?”
“你给我闭嘴!你这是什么话,谁教你的这些话!妇有四德,德言容功,这就是你母亲教你的好话吗!”叶远志也让叶棠花气得几乎发昏,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女儿说的自然是好话,您要觉着女儿说的不对,就把话里不对的地方挑出来,咱们当庭辩驳!我没派您的不是,您倒来骂我!怎么咱们叶家的规矩是要跟国法唱反调的?奴才骂主子,主子得受着,主子骂奴才就是罪大恶极?女儿自认把话说的在理儿,您爱不爱听女儿可管不着!”叶棠花唇角一丝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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