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望着祁敏之,一面又给叶棠花使眼色,想让叶棠花帮着说两句好话。
“冤不冤枉本王说了不算,叶大人自己拿出证据来才算!好了,如今首恶伏法,这案子也该告一段落了,李大人退堂吧!”祁敏之一句话,把叶远志的路给彻底堵死了。
叶远志无法,只得叹了口气,斜了一眼叶棠花:“还不快走!”
“父亲大人在前,孩儿不敢自专。”叶棠花一勾唇角,笑得妩媚。
“哼。你今日所作所为,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叶远志脸色一绿。
“古人云,当仁,不让于师。何况如今是父亲您呢?父亲大人当初被那个李氏蒙蔽,做下种种错事来,孩儿只是不忍看着父亲您一错再错罢了,如今您怪罪女儿告李氏做的不对,是觉得那李氏没有错,而是孩儿无理取闹了吗!”叶棠花也是脸色一冷,语气也生硬起来,硬把叶远志噎得无话可说。
“是对是错,回家再做论处!”叶远志气得头上直发昏,一甩袖子几步走了出去。
公堂外,混杂在看热闹的百姓里头,凤战拈须而叹:“瞧着这丫头的举动,倒真有几分将门风度,只可惜她这爹……唉,姓叶的忒不是个东西了!多亏这老匹夫放了十年外任,不然好好的一个丫头,真就要让他给教坏了!”
另一边,扮着男装的凤九幽嘻嘻而笑:“我就说么,哥哥看上的人,纵不是个将门虎女,也总该有几分煞气才是,昨日这丫头在母亲面前,仁厚有余气势不足,可论起仁厚温柔来,那韩相家的大小姐,广顺侯家两个小姐较她都要好一点,当初我还纳闷,哥哥怎么看上这样一个丫头,如今看来,哥哥倒真是有些眼光的,瞧那丫头当庭挥斥的模样,真正是好生威武!一张利嘴如刀一般,把叶尚书脸皮割个精光,看得人真叫痛快呢!”
凤战笑了笑,眼里带出几分得色来:“到底是我儿子,眼光自是差不了的!你回去告诉你母亲,让她进宫去探探太后的口风,这儿媳妇咱们家虽是看定了,不知道太后心里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呢!”
凤九幽应了声是,却在心里头暗笑,她家娘亲跟父亲做了二十几载夫妻,有什么料不到的?这时候不用父亲吩咐,母亲也坐在太后的跟前儿了!
正如凤九幽所言,慈宁宫里头,大长公主正坐在太后跟前儿喝茶:“皇嫂这里的茶果然不是凡品,臣妹每次来都大饱口福呢。”
太后微微笑了笑:“公主这是说哪里的话,难道皇儿不曾把贡茶送过府去么?”
“送虽送了,只是皇嫂你也知道,驸马戎马一生,喝大碗粗茶喝惯了,给他好茶也是牛饮,还只嚷不解渴,让臣妹如何是好呢?好茶虽有,泡了给他也是白糟践了,同是夫妻,又没有连茶都分着喝的道理,我也就随他去了。”祁素月用帕子拭了拭唇角,浅笑道。
“说起来,公主今儿怎么想起来看哀家了?哦……不必说,哀家已经猜到了,定是为了外甥的事情?九歌今年也弱冠了,是该成家了,孩子到了这个岁数,就是他们自己不急,咱们当娘的也该急了,大胖孙子还没着落呢!”太后说罢,掩唇一笑。
祁素月也笑了笑:“皇嫂当真是神机妙算,臣妹今儿真就是为了九歌来的,九歌今年都弱冠了,九幽也及笄了,我虽有心再留他们两年,可再留就耽误孩子了,九幽再不嫁就真成老姑娘了,可九歌不娶,九幽怎么嫁呢?因此臣妹今儿特地来跟皇嫂讨个主意,怎么着好呢?”
太后点点头:“九歌到底是男儿,虽迟了些却也不妨,京里头适龄女孩子也不是没有,不知道公主看上了哪一家,哀家帮着参谋参谋,总不好让九幽再拖下去了。”
“臣妹私心里想着,叶尚书家大小姐不错,温顺有礼,又是个有才的,九歌心里也破中意她,皇嫂以为呢?”祁素月笑弯了眼,开始试探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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